“我就知道你这个没有娘养的野种去东南亚那么多年,不安好心的回来干不出什么好事。”
“裴靳,你个野种,活该你妈那么早死。”
“你怎么不死在东南亚,还回来干什么?”
裴毅疯狗一样吼叫。
“沈小姐,你可不要被他英俊温柔的外表给迷惑了,裴靳他坏得很,他天生的坏种,他对你的好都是骗你的,他很坏,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可能从东南亚那地回来?”
裴毅骂得额头青筋暴起。
“你闭嘴!”沈意浓听不下去了。
“你自己也是有妈的人,怎么那么毒呢?”沈意浓才不会被挑拨离间,“裴靳是怎么样的人用不着你告诉我,我没瞎有眼睛。”
裴毅不死心,“他就是天生坏种,在东南亚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沈意浓还要说,裴靳拉了她一下,“浓浓吃水果,我来收拾他。”
沈意浓听着裴毅那些谩骂,看向裴靳。
男人睫毛垂下,密又长,这会给她剥板栗,慢条斯理的,优雅得像个贵族。
剥好了将板栗放她掌心。
然后给她解了一颗浅粉色的糖按进她嘴里。
糖的甜味在嘴里弥漫。
然后她看到裴靳拿刀将自己黑色衬衫割成一条长布,给她系住挡掉眼睛,“乖,先蒙上,别看。”
黑色布料蒙住她眼睛,她感觉到他走到她身后给她系了个结,然后他捏了下她的脸,“不怕,很快就好了。”
裴靳扯了唇角,拿起桌子上的水杯。
里面还有浮冰,外壁冒出水珠,他五指并拢将水杯抓起,阴着脸朝裴毅走过去。
“那么会说是吧?”裴靳捏开他的嘴,将那杯冰水直接灌他口里。
连着那玻璃杯,往他嘴里塞。
直到那杯子被他捏碎在裴毅嘴里,裴毅满嘴的血。
只剩呜呜的吼声。
“他妈的,裴靳你个疯子,你敢给我喂玻璃?”
很快裴毅说不出话了。
因为碎玻璃将他嘴割得疼死了。
“啊!杀人了!”潘柳如疯了的叫,“裴靳,你住手,你这样,裴毅他会死的。”
“阿毅,你不要说了,住嘴,别激怒他!”
啧、现在才知道别激怒我,迟了呢。
裴霆见裴靳那疯样,他的手被玻璃划出血也浑然不觉,还在往里按。
“裴靳!”裴霆也挣扎要扑过来,奈何被抓得紧紧的,“你放开裴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