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只给你打。”沈意浓只得哄人,“行了吧?”
见他炸得跟个刺猬似的,也不知道哪句话惹到他了。
“你那个什么裴先生的,他要是生病了,让你三哥或者其他人给他打针,你不许给他看。”
“行,都听你的。”沈意浓将药水和针筒拿出来,“现在我们呢最重要的就是给你注射药水,给你解寒狼毒,解了毒以后,身体就能和裴先生一样好,一样强壮。”
萧寅焕:…………
“沈意浓,你说话三句离不得裴先生是吧?”他不服气,“我身体好得很。”
“可你中毒啊,他就不中毒。”沈意浓不惯着他,“事实胜于雄辩。”
萧寅焕:………
和沈意浓吵架,他没有一次能吵赢,都被怼得无言。
他干脆懒得说话。
沈意浓看他一眼,见他沉默得跟块石头似的。
她轻咳一声。
“那个,要不你趴在床上?”
萧寅焕起身,走到床上直接趴了上去,拿个枕头垫着下巴,那背影沉默得像一棵树。
沈意浓呼一口气,她可怕萧寅焕不配合。
她拿出药水和针筒给他看,“就是拿这个针给你注射药水,扎进去的时候有点疼,你忍着点。”
萧寅焕拿在手里看,压根没见过,剑和箭都被扎过,这个小小的针他根本不放眼里。
“扎你的,随便扎。”
见他那豪迈样,沈意浓惊呆了,因为她就怕打针,“很疼的,这个。”
“嗯。”
见他趴在那,像一条咸鱼,也不像之前那样爱说话。
沈意浓拿出一颗糖,哄小孩似的,“给你,疼的话含一颗,我上次打针,裴先生或者我哥都会给我一颗糖,吃了分散注意力。”
又提裴先生!
又提!!
她又提!!!
裴先生还是个魔咒了是吧?
“沈意浓!”萧寅焕抬头看她,“我是男人!是个男人!不怕疼,这糖你自己留着吃!”
一听这种口气就是生气了,沈意浓莫名其妙,“男人怎么了,难道不是肉长的,不怕疼吗?”
好心被当驴肝肺,“不吃就不吃,下次我才不给你。”
“难道你那个裴先生打针怕疼也吃糖?”萧寅焕下巴又磕枕头上,整个脸闷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