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谁说的,心悦孤?”萧寅焕莫名的火大,她不想生和不能生可是两码事,性质可不一样。
何况她身子本就不好,不会有孕,再喝些乱七八糟的药岂不是对身体更不好?
萧寅焕很生气。
气她不想怀自己孩子。
分明是她自己说心悦他的,现在和他同房以后,又不跟他生孩子,哪个男人能忍,何况他是太子!
“昨晚上你自己环上孤抱着孤时,是不是说你心悦孤?”他将她的手按住,气极了,脸色阴鸷,却还是怕她受冷,拿被子将她裹住,“既然那么心悦,为何不愿怀孤的孩子?”
“怎么,跟着孤还委屈你了是吧?”年轻的太子英俊无匹,可眸子的冷色凉过外面的冰天雪地,“孤是不是给了你选择,说你不愿意孤可以放你走,你自己要承宠的,现如今竟然敢嫌弃孤?”
他沉着脸色好可怕。
沈意浓刚要说话,平安就在外面禀告,“殿下,承德侯府的慕北世子在东宫外求见。”
沈意浓愣了下。
慕北哥哥,他怎么来了?
她看向萧寅焕,那排长睫毛一点不稳,密密的颤。
太子一下又看出了她的紧张,沈意浓在意慕北这个狗男人!
好得很呐,这个慕北世子是赶着在他气头上找死吗?
萧寅焕却拿指腹捏着沈意浓下巴,笑了,笑得好看极了,问她,“浓浓可是认得这个慕北世子?”
沈意浓很怕他这个笑。
他不笑的时候凶,笑的时候看着也不是善类。
沈意浓不敢说谎,“认得的。”
“孤倒是忘记了,这个慕北他和浓浓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如今浓浓刚及笄,你们两家定着婚约,他是不是快要去沈家提亲了?”
沈意浓紧张得脸色都白了,“太子殿下,浓浓一直把他当亲哥哥看待,不会嫁他,何况现在沈家被牵扯贪墨案,我和他更不可能!”
太子拿指腹磨了下她的唇,“噢,是吗?你是怕贪墨案牵扯到他承德侯府吧?你把他当哥哥,那他呢,他把你当妹妹吗?”
太子脸色越发的凶狠,“刚刚那碗避子汤是因为他才喝的吗?”
“沈意浓,你不愿怀孤的孩子,是因为你喜欢慕北,但是孤是太子,孤的权利大过他,能救你爹和大哥的只有孤,所以你来勾引孤。”
萧寅焕真的是气疯了,“倘若今日他慕北是太子,而孤是个普通的皇子,那么你要献身的人是他慕北,求着的人也是他了,沈意浓是这样吗?”
他声声在质问。
萧寅焕简直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是交易,她那句心悦也全是哄骗成分,他竟然还奢望她能亲口真心实意的说心悦他。
沈意浓摇头,眼眶红了,“不是这样的,昨晚上我………”
怕她说出什么戳心窝子的话,萧寅焕赶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