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灏结结巴巴张口道:“我,我是办正事,这不是有几个荆州来的客商嘛,总要见上一见。”
子悠不信他:“胡说,你定是到那烟花柳巷鬼混去了。”
陆灏死不认账,昧着良心辩驳道:“我可是正经人,你休要污我清白。”
子悠顿了顿,想起那日堂兄的呓语,话又到了嘴边:“你是正经人,那这世界上就都是正经人了。那个,文君是谁?”
这句话似是戳中了陆灏的要害,他脸色肃然起来:“谁告诉你的?你派人跟踪我?”
堂兄从小都是乐天派,笑面虎,很少有这样严肃的表情,就连他夫人去了也没见他在人前皱过眉。
子悠不屑的说:“谁有那个闲工夫,下次睡觉别说梦话,还有啊,衣襟里藏东西也要藏的牢一些。”
陆灏又羞又怒:“陆子悠,你一个姑娘家,竟翻我外衣,你还要不要点脸?”
子悠不未然:“翻你外衣算什么,你半个身子我都见过了,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你你你,你竟偷窥我,我告诉伯父去。”陆灏激动的话都说不全了。
子悠也不怕他,拿着他的把柄威胁道:“你告诉爹爹,我就跟他说盛哥儿满月宴那日,你偷偷藏了一个锦盒的事,我一时讨贼心切,才不小心撞见你换衣裳的。”
“什么跟什么,我那是给靖北王府的二公子萧忆安拿的锦盒,里面装的是给他要换的衣裳,你推我门了?他可瞧见你了?”陆灏松了口气,立时又来了精神。
“没,没看见。”子悠的脸顿时烧的火一样,怎么会是他,那日他回头了,定是瞧见自己了,这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幸得萧忆安没有见怪,还把自己当成朋友对待。
唉,他到底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