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樱、流纱连忙跪下:“王妃,真的不是我们,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们姑娘。”
王妃让她们起来,她对着子悠说:“好孩子,不如你先回去吧,我会去和长公主解释的。”
子悠眼神坚定的拒绝道:“我不能走,我走了岂不是不打自招,我定能找出这栽赃之人。”
王妃对着她点了点头,带着她回了正厅。
大家看王妃又带着子悠进来了,纷纷投来又吃惊又鄙夷的目光。
王妃开口:“我相信这孩子没有采那绿牡丹,这其中一定有些误会。”
“不过一朵花而已,算了,都过去了,莫因为此事饶了大家的兴致,王妃、陆家姑娘入座吧。”长公主不欲把事情闹的不能收场。
“怎么能算了呢,我也相信不是陆姑娘摘的,难道就让陆姑娘吃下这个哑巴亏,姑娘家的清誉岂能如此被人糟蹋,一定要找出这个栽赃的坏坯子。”安康郡主很是不平的说。
长公主见她女儿如此说,也松了口对众人说:“陆家姑娘坚持说不是她采的,我有句得罪的话,若是谁逗弄陆家姑娘,出来说一声,在坐的都是亲眷好友,都不会与你计较。”
自然是没有人做声,傅元蘅厉声说道:“陆子悠,别演戏了,有胆子偷花没胆子承认吗?”
“长公主,王妃,我曾听闻牡丹花的汁液遇到加了明矾的水会变红,我想那采花之人定还未来得及将手洗干净,只要准备一盆水,让厅里的丫鬟婆子们每人将手洗上一把,便可找出采花之人。”子悠对长公主和王妃说道。
傅元蘅不认同的说:“我从来没听说过有此事,你莫不是胡诌的,想洗脱你的嫌疑。”
“是不是胡诌,试试便知。”子悠坚定的说。
“来人,去端一盆明矾水过来。”长公主吩咐道。
一个婢女端着明矾水进来厅里。
子悠上前:“我先来洗。”
她撩起水将手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
众人一看水没变色,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觅樱和流纱接着来洗了手。
其他的丫鬟婆子心中无鬼,自然大大方方的来洗了手。
只剩傅元蘅的两个丫鬟,其中一个跟在众人后面洗了,没有变色,很是欣喜。
傅元蘅另外一个丫鬟颤巍巍的往前挪着,眼睛不住的望向傅元蘅。
手还没有挨到盆边,便已颤抖的如筛糠。
傅元蘅心中也忐忑不安。
那丫鬟的手快要碰到水的时候,傅元蘅突然上前一把将盆推翻在地:“陆子悠,你以为谁都有功夫陪你玩,这套把戏分明是骗人的,你不就是要证明你没采花吗,好,你非说不是你,我们便放过你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