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肖雨脱口而出。
可又马上脸上一红,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缝上。
秦临面带微笑,心中则是在偷着乐:“其实我们当时都已经长大了,玉儿还小,她大抵对表哥没有太大的印象,因为表哥从小就嫌她絮叨,是个黄毛丫头,因此总是躲着她。而我和表姐……虽然再见时她已亭亭玉立,而同样二十岁的我也已经该成家了,可当时我们都很清楚……”
说到此处,秦临手上仍旧有条不紊,终于将那些废了的纱布解开了。
他长舒了口气,在肖雨闪烁的眼神下故意顿了许久,嘴角略过一丝坏笑:“我们只有年少时的姐弟之情,并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实在是无法结为夫妻呀!”
他眼睛笑眯眯的,眼神中带着许多坏,十分满足于肖雨此刻那尴尬的表情。
“哼!”肖雨还是那一句,不过面色已经缓和许多。
“从那天起,表姐就像是变了个人,她的额间生出了一团青色的火焰,却从来没有告诉我们那到底是什么,也开始频繁出入皇宫,更是踏入了修行的行列。”
“直到三年前我才知道她已经领兵打仗了。说来也实属无奈,上次在林中,也是我和玉儿时隔三年再一次见她,竟是变得更加陌生了,我们差点没认出来她的身形和模样……”
“她的样子和从前比变化很大吗?”
肖雨听着听着,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秦临的坦诚,刚才的那一点醋劲儿竟然慢慢就烟消云散了。反而开始对寒言相关的事情生出了许多好奇。
“这……表姐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名动炎都,即便是大伯已经说过定亲了,可前来提亲的豪门显贵还是要踏破门槛的。”秦临并没有任何隐瞒,只是语气平和地如实说着。
肖雨并没有觉得生气,只是眼睛睁得有些大:“那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秦临却摇了摇头:“说来……我也是不知道的。就是比较奇怪的感觉,我觉得她好像哪里不一样的,却看起来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呵呵……”
而一直沉默听着的白净仪却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可不是你的错觉,你所看到的,感觉到的,全部都是真的,而这就是噬心蛊的厉害了。”
“还请白姑姑细说。”
肖雨和秦临不约而同道,彼此发现对方也是迫切想要知道,竟都难为情地相视一笑。
白净仪一个白眼撇去:“好了,也罢。离着晌午还有一些时间,我就给你们再讲一盏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