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林殊圆瞪着眼睛震惊地盯着白月魁,他被白月魁这突如其来的许诺吓懵了,毕竟在印象中,白月魁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你,当真?”
“当真!”白月魁语气坚定,看着林殊重重点了点头。
趁着林殊还呆愣在原地,白月魁快速踮起脚尖,迎着林殊错愕的目光,蜻蜓点水般在林殊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那细腻的触感使得林殊本就圆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眸光中惊喜与错愕共存,他万万没料到白月魁竟然如此主动。
八十多岁的女人,也是女人啊!林殊在心里如是想着。
林殊本就不是个吃亏的主,白月魁趁着他不留神亲了一口,那礼尚往来,这岂有不还回去的道理?
心里这般想着,林殊也这样行动。
眼看目的即将达成,可当距离白月魁仅剩不到五厘米时,白月魁却飞快闪身躲开了。
“你别过分!我...我是说等你将我哥救活之后,许诺才算数。”
白月魁手掌紧紧抓着唐刀,美眸怒瞪着林殊,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好吧...”
见此,林殊只好无奈地耸了耸肩,他本想提前收点利息,可惜想法注定无法实现了。
看了看一旁容器中大舅哥的白嫩脑仁,再瞥了眼角落中缩着身体的格雷,林殊咂吧着嘴巴,挽起了袖子。
“既然月魁你都这样说了,那现在还等什么?赶紧抓紧干吧!”
说罢,林殊狞笑着走向角落里的格雷。
“不!不要啊!林殊!林殊!我愿意尊你为主!我给你当牛做马也行!你饶了我,我还有用的!”
格雷嘶吼的同时疯狂挣扎着朝后退缩,可惜他已经退无可退,他想反抗,但身体的穴位早就被封锁。
往日威风无比的四阶段觉醒者一拳可轻易震碎百米高大厦,但此刻却手无缚鸡之力。
林殊一把抓住格雷的衣领,将其拎小鸡般提到空中。
格雷张口刚要继续求饶,就被林殊一个大鼻兜瞬间抽晕了过去。
“聒噪!就你废话多!”
林殊骂骂咧咧地提着格雷走向白月魁,顺势将自己之前的郁闷尽数发泄在格雷身上。
靠近白月魁后,一把抓起桌上白月天的脑子。
林殊不再啰嗦,拿出鸣鸿刀沿着格雷头顶的环形疤痕,一刀砍开坚硬的头盖骨,红白之物撒了一地。
白月魁看着林殊那一气呵成的动作,惊的眼皮直跳。
她怀疑林殊趁此机会发泄刚才自己不让亲的怒气,但对此,她却毫无办法,当下只能在心底祈祷林殊对白月天能够手下留情。
时间一息一息间流逝,白月魁心都揪在了一起,看着林殊那大开大合的动作,她紧张下甚至都忘记了呼吸,脸色憋得通红。
半个小时后,林殊拿起半块头盖骨小心翼翼放回原位,手掌一抹,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瞬间消失。
格雷,不!应该是白月天,白月天就像是睡着了一样,静静平躺在桌上,浑身上下完好无损。
“林殊,成功了吗?”
听到白月魁因为紧张而微颤的声音,林殊转过身,笑着说道:“怎么?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调侃白月魁的同时,林殊双手来回摩擦,擦拭着不存在的灰尘。
“放心吧,他应该很快就醒了。”
话音未落,林殊嘴角挂着淡笑已经来到了白月魁身前,目光一瞬不瞬盯着白月魁那极力保持淡定的眸子。
“谢谢你,林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