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衣挣扎着要出来,却被姬流翎扣住脑袋,命令道,“不许动!”
随即,姬流翎抱着她坐了下来。
姬流翎还脱了她的鞋。
容紫衣吓了一跳,连忙挣扎着跳了出来,一瘸一拐的。
“皇上,臣妾的脚没事。”
“呵,你以为朕是在关心你的脚,你要演,也演的像一点。”姬流翎讥讽的望着女人,
他本来是以为她的脚真的有事。
但是刚才她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那脚的动作分明就是好好的。
他曾经在军中多年,脚崴伤了是什么样子,再清楚不过。
这个女人真的是好演技。
对上男人的眼神,容紫衣的眼皮一跳,暗骂一声,他看出来了?他一个男人的心思怎么比一个女人还要细,连这都能看出来。
随即她的嘴角抖了抖,想要试图撒谎,但是这个男人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这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她诚实点比撒谎强。
“皇上,臣妾的确是错了,臣妾虽然脚还有一点不舒服,但是不应该装作还伤的那么严重。”
姬流翎抿了抿唇,亏他刚才还因为之前推了她那一下,心里感觉到有一点小小的愧疚。
甚至刚才还亲自将她给搬了回来。
没想到,他平生第一次对女人的怜悯之心,居然还是被骗来的。
这个女人就是个大骗子。
“朕看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知死活,三番两次的想要找事情。”
她三番两次的找事情?容紫衣皱眉,他指的是什么?
上一次还不是他自己有毛病非要误会她跟玥王有什么。
她抬眸望着男人,“皇上,今日臣妾的脚伤是有夸大的程度,但是这也不算什么是罪大恶极的罪孽吧,至于其他的事情,臣妾没有做过的臣妾打死也不会认。”
她宁死不屈的说着。
随后赌气似的低下了脑袋,不再看姬流翎的脸色。
呵,好像真的受了委屈,被他冤枉了一样。
姬流翎眯起眼睛,她的话里到底有几句真的?
但是他没有来得及深究,在帐外,白泠泠和萧妃就一起走了进来。
姬流翎亲自抱着容紫衣走了,又朝皇帐这边走来,她们怎么能放心呢?
她们走到半路,就听到姬流翎要宠幸容紫衣的消息。
萧妃顿时不顾一切拉着白泠泠就钻了进来。生怕再晚一点姬流翎把持不住和容紫衣之间发生点什么,那可不就糟了。
她怎么可能看着容紫衣一个人独享皇上的宠爱。
皇上要宠爱的第一个人,又怎么能是她?
要是被皇上宠爱那个人,也应该是她。
白泠泠就这么被萧妃给推了进来。
两人看着房间里这古怪的气氛,白泠泠张了张嘴,愣愣的说了一句,“这……表哥,你们在干什么呀?”
还有容紫衣这个女人,她不是神气的很么?怎么如今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模样。
她们该不会已经来晚了,表哥已经对容紫衣动手了吧??
萧妃的关注点跟她可不一样。
她看着这个容紫衣,看她那身体站得直愣愣的,脚哪里有问题,她就知道,这个贱人分明就是嫉妒皇上对自己说话,然后装可怜,让皇上怜惜她,真是不要脸!
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过来看热闹。
“看萧妃那架势好像要去捉、奸、似的,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不过花妃还真是厉害,竟然能让咱们一向不近女色的皇上如此冲动,在这个破地方就要把持不住。”
“是啊,不得不说,花妃也实在是有本事啊。”
“没错,皇上的禁、欲、那可是出了名的,但是花妃却可以凭一己之力,让皇上在这黄山野岭之地,就对她起了心思,有那方面的念头,还真是第一人。”
“可不是嘛,就算花妃有太后罩着,又有一个权位高大的爹,可皇上要不是真的喜欢,也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皇上可是冷傲的很。
听着白泠泠的声音,容紫衣扭过头,这些人来干什么,还有她们那是什么眼神?
很快,容紫衣的脸上便闪过一丝尴尬。
她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盯着,随后就拉下来脸,看向眼前的男人。
但姬流翎没什么反应。
容紫衣干脆直接站到他的身后,用他高大的身躯来遮住她娇小的身子。
姬流翎……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以为躲在他身后,别人便看不到她了。
随即,他就挪了一步。
卧槽!
容紫衣瞪大眼睛,这个狗男人也太狗了。
她偏不!
她一下抓住了姬流翎的袖子,脑袋藏在了他的背后。
想跑没门。
都怪他才让她这么丢人,被这么多人关注,他必须要负责。
萧妃看到容紫衣的动作,震惊得眼珠子险些掉下来,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这是在干什么?她居然敢对皇上动手动脚!
姬流翎被容紫衣的动作给气笑了,“你躲什么躲?是没脸见人吗?”
容紫衣翻了个白眼。
她只是没有他的脸皮厚好吗?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她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美女子罢了,哪里像他一样,成天接受万人敬仰的眼神,早就习以为常。
听着帝王的话,众人又纷纷开始羡慕。
“皇上的意思是,花妃身为一个妃子,他宠幸她是应该的,难道被皇上宠幸,还没脸见人吗?皇上又不会不对她负责。”
“对呀,花妃真是的,羞什么羞,能够做皇上的女人,那不应该拿着喇叭去呐喊,欢天喜地。”
“花妃还娇羞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这么见不得人,要不要朕把你打包送回去冰心宫。”姬流翎面无表情,语气带着一丝讥讽说道。
众人:“看,果然皇上对喜欢的女人不一样,完事儿后,还想要将花妃给亲自安排送回去。”
萧妃气得嘴角抖了抖。
要是之前容紫衣来不来参加狩猎大会她无所谓,但是现在她必须要!她怎么可能让这个贱人回去。
她今天必须要让容紫衣在皇上心目中美好的形象给破坏,这个贱人还是那个贱人,没有一丝丝改变,容紫衣还是从前那个蠢货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