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计划不成功,华莺裳便想要离开。
却见徐文杰拎了一壶酒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华莺裳的时候,那双眼睛就是一亮。
司伊雪与华莺裳她们两个同时厌恶的皱了皱眉,然后司伊雪上前朝徐文杰打了一声招呼,“夫君。”
虽然她很不甘心,可是嫁都嫁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她向来都会眼光长远,不会让自己吃亏,所以既然知道已经没有用了,还不如和徐文杰打好关系,为了自己的以后着想。
可是徐文杰连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吼道,“贱人,你给我滚一边去。”
“你说什么?!”司伊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前几天徐文杰还像话,装的人模狗样的,说话对她虽然不客气,但是也不至于这样。
他今天居然这么说她。
“怎么了?没听明白吗?让你滚一边去,还不赶紧滚的远远的,看见你就烦。”徐文杰又冷冷的吼道。
司伊雪咬了咬牙,又看到华莺裳还在旁边,她心中更加生气了,该死的徐文杰凭什么对她说话?
“你喝多了。”司伊雪咬了咬牙道。
可是她说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可能是在安慰自己,想给自己留点面子。
华莺裳只是淡淡的看了徐文杰一眼,然后眼中含着厌恶就想离开。
要是别人家的笑话,她可能还会看看,可是徐文杰这个人也恶心了她,所以她没有想看的兴趣。
华莺裳转身就走,谁知道徐文杰却伸出那只咸猪手拦住了她的路,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哪里去呀?不如留在这里陪我。”
“你说什么!”
司伊雪与华莺裳两人齐齐震惊的开口,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么不要脸,竟然敢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华莺裳用力的抽开手,“你喝多了,让开。”
“我有没有喝多,你待会不就知道了吗?”徐文杰哼了一声,随后在华莺裳的脸上拍了一把,“装什么装,之前跟我在一起不是还很高兴吗?咱们之间那种事情又不是没干过。”
华莺裳的眼中闪过一抹屈辱,“徐文杰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是吗?那就对我不客气啊。”
司伊雪咬了咬牙,忍无可忍,本来还想这么凑合的跟他过下去,但是万万没想到,徐文杰这么不要脸,居然连华莺裳也敢肖想。
那把她当成了什么。
她深呼了口气上前说道,“放手!让莺裳离开。”
她嫁给他已经够委屈的了,如果再跟华莺裳共侍一夫,想想她都接受不了,她这究竟是什么悲伤的人生。
“你敢管我?”徐文杰一脚把她踢开。
司伊雪惨叫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徐文杰你不要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被我捡到,真是晦气,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人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只破鞋。倒是华莺裳才是真正的……”
徐文杰一边说着,一边朝华莺裳走了过来,越来越近。
“徐文杰,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华莺裳不断的挣扎,但是却被徐文杰狠狠的丢到了大床上,她又怎么有力气挣脱。
“救命啊!”华莺裳大喊。
“这里都是本公子的人,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徐文杰你放开我!救命啊!”华莺裳大声喊着,用力的挣扎。
随后好像看到了救兵一样看着司伊雪,“伊雪,放开我,快去拉开徐文杰。”
可是。
司伊雪本来想去拉开徐文杰的,但是徐文杰大声骂道,“贱人,你敢拦我,我就杀了你。”
司伊雪便停下了脚步。
倒不是害怕徐文杰杀了她,而是……
本来事情就是她们两个人一起做的,为什么受罪的只有她?
于是司伊雪装模作样的拿着帕子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还顺便帮他们两个把门给关死。
华莺裳听到关门声,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万万没想到司伊雪竟然会这么对她,亏她曾经还将她当做姐姐来看待,她怎么可以这样。
直到一夜过去……
华莺裳起身绝望的离开。
出门就看到司伊雪在门口,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猩红,充满了恨意和怒意,忍不住上前想找司伊雪理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司伊雪叹了口气,“莺裳,你也看到了,徐文杰他那个样子,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你我都不过是受害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容紫衣。”
提到容紫衣,华莺裳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那又怎么样,现在她有皇上护着。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动得了她?”
司伊雪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后。
华莺裳的眼睛一亮,“你说什么?容紫衣昨天并没有跟皇上一起回去,她现在就在附近酒楼?是真的吗?”
“是的,那家酒楼是我的一个亲戚开的,的确是容紫衣,并且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
华莺裳深呼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气,就连身上的痛都减轻了几分,“那还等什么,快走。”
两个人对视一眼,她们本来以为昨天因为有帝王的陪伴,她们的那个计划实行不了,可是没想到,真是老天开眼,现在又给了她们一个机会。
晨光微熹。
容紫衣动了动酸痛的胳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打个仗,老胳膊老腿都快断了。
很快,她就想到了姬流翎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没错,都是因为他。
不过那个男人如今在哪里?她身边空无一人。
这一切好像是她的梦一样,她醒来身边并没有人。
容紫衣忍不住将枕头给丢到了地上,“呵,这就是男人,骗完人就走人,完全不考虑别人,真是不像话。”
而且这是什么地方,这他奶奶的是个酒楼。谁嫁了人之后,第一次还在外面。
虽然她好像还没有嫁人,但是她名义上已经是他的妃子。
不过仔细算来,好像成为了他的妃子,这么久才变成这样,也很是很古怪。
一切都很古怪。
反正她就这么糊涂的把自己交出去了。
容紫衣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划算,但是现在,第二天醒过来连个人都找不到,她就觉得很不好了。
她又重新躺了回去,一点也都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