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心腹了然,接过刘七手中的蜡烛,派几个手下控制邹婆子和大春,而刘七则是一把抱住萍娘。
强行将人带到房间,欲行不轨之事。
很快,屋内传来衣服的撕扯声,以及萍娘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尖利刺耳又绝望的声音,很快传遍整个巷子。
被两个毛贼抱住的大春,痛苦的大叫,目眦欲裂,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表妹受辱,发了狠,狠狠撞向墙壁。
两个毛贼吓得松了手,大春趁机跑到了屋子,操起一个物什就往刘七头上砸去。
刘七被打了正着,头昏眼花,放开了萍娘,他跌跌撞撞走向屋外,指挥几个手下进了屋。
大飞领着几个毛贼将大春绑到院子里,趁大春被绑住了手脚,他捂住萍娘的嘴,在她裸露的上身,飞快的摸了几把。
然后出了屋子,加入殴打大春的行列。
大春躺在地上,咬着牙一声不吭,他心里下定决心,今天就是被打死,都不能叫这几个畜生玷污了萍娘。
被控制住的邹婆子,眼泪唰唰的流,是她贪心不足,害了外甥女害了儿子啊。
她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眼见大春被打的不省人事,刘七准备进屋子,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他刚走了两步,就被大春拖住了双腿,此时的大春已有些神志不清,凭着最后的意念控制刘七。
刘七发了狠,一脚一脚狠狠踹在大春头上。
很快,大春被打蔫了,无力地躺在地上,刘七准备继续前行。
西厢房外的陈安,转动双手,快速画了一个引雷符,贴在刘七的身上。
轰隆隆,伴随着一声雷响,一道惊雷稳准狠劈在了刘七身上。
刘七被劈成焦土,应声倒地。
伴随着几个毛贼的惊呼声,铺兵一路跑着进了院子,控制了几个贼人。
原来是巷子里的邻居,听到了声响,跑到街上拦下了巡逻的铺兵,一路领着他们进了院子。
邹婆子快速拿出袄子,裹住了萍娘。
而重伤的大春,被铺兵抬着,往医馆走去。
陈安装作打量大春伤势的样子,往他身上渡了一股真气。
天降惊雷劈死贼人,汴京城老百姓迅速变身吃瓜群众,坊间议论纷纷,开封府官爷顶不住压力,积极调查抓捕归案。
幕后指使人贾翠兰以及其弟弟一家、弟媳娘家,三家人齐刷刷吃上了公家饭,喜提牢房多人间。
王大头依旧沉默寡言,上工下工,只是他一封休书休掉了贾翠兰,很快又娶了一个新老婆。
陈安找了一家连锁中人,不计价格,很快在麦秸巷租了套独门独户的院子,一家人火速搬离西街。
麦秸巷距离陈氏卤肉的铺子,穿过一条街道,过了桥就是。
近的很,当然租金也不便宜,如今陈安财大气粗,也不在乎这点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