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常在摆烂,气的皇后头风发作。
剪秋上前轻轻按摩皇后的头部,企图减轻皇后的疼痛。
皇后面色不虞道:“剪秋,皇上对柔常在没有半分注目,这颗棋子算是废了。”
剪秋细言细语的说:“娘娘莫要着急,您是大清的后宫之主,母仪天下,想要扶持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皇后问:“宓贵人那里还没有动静吗?”
剪秋摇了摇头说:“长春宫后殿被宓贵人围的铁桶一块,找不到突破口。”
皇后冷哼一声:“宓贵人是懿妃的人,懿妃能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平安产子,想也知道是个心机深厚的,她二人联手,岂能轻易攻破。”
剪秋不屑的说:“娘娘莫急,宓贵人粗鄙,家世卑微,不过是懿妃抬举,侥幸得宠,皇上不过觉得新鲜罢了,”
“至于六阿哥,”剪秋想了想说:“待淳常在来日生下一子,由娘娘亲自抚养,算是半个嫡子,身份地位要比六阿哥高得多,到那时,懿妃也就得意不起来了,况且,还有太后在,她老人家肯定要扶持您养大的孩子。”
“是了,”皇后眼神幽幽,声音冰冷:“华妃势大,甄嬛机敏,这二人才是心腹大患。”
皇后主仆二人在宫里密谋一番,钟粹宫内,卉儿急匆匆向正殿走来。
“主子,”卉儿掀开帘子,向陈安福了福身子,便迫不及待的说:“安小主和甄小主被周宁海请到翊坤宫去了,说是华妃要二人弹琴唱曲。”
陈安唔了一声问:“皇上可在翊坤宫?”
卉儿回道:“也在呢。”
瑞珠上前一步说:“娘娘,这是华妃有意折辱安小主和甄小主二人。”
“呵呵,”陈安失笑,轻声道:“眼下最得宠的便是这二人,华妃恨得牙痒痒,不过她也太沉不住气了,”
“年羹尧在前线打了大胜仗,刚刚班师回朝,她便在后宫耀威扬武起来,这是嫌年家死的不够快啊!”
瑞珠也觉得好笑,摇了摇头说:“华妃娘娘果真是爱憎分明,直截了当啊!”
“走吧,咱们去翊坤宫瞧个热闹。”陈安写完最后一张大字,放下毛笔,一副想要尽快抵达吃瓜现场的样子。
瑞珠知道自家主子是狭促鬼,最爱搅局、爱热闹、聊八卦、当吃瓜群众。
她细细给陈安整理仪容仪表,跟在陈安身后,带领一群宫女太监,声势浩大的朝翊坤宫走去。
翊坤宫。
“宓贵人,这歌儿怎么就没唱出花好之情,莫不是在敷衍本宫。”
陈安耳朵好使,刚走到翊坤宫宫门前,就听到了华妃刁难安陵容的声音。
安陵容淡淡的回道:“回禀华妃娘娘,嫔妾早晨受了风寒,嗓子有些不适,还请娘娘见谅。”
华妃道:“怎么这么巧啊,听说前些日子,宓贵人给皇上唱歌,整宿整宿的唱,那嗓子好着呢,”
“颂芝,”华妃唤了声,颂芝应道:“是。”
华妃安排道:“给宓贵人倒一杯玫瑰甜酒来,让她驱驱寒,接着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