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马在修车铺又买了辆二手三轮车,轮流在医院和家属院里来回溜达。
陈斯年有了稳定的收入,日子过得蒸蒸日上,徐佩兰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
她把心思从陈斯年身上收回来,就发觉沈建华似乎有些不对劲。
徐佩兰没有声张,一个人默默观察。
但这个大院里不对劲的人不止沈建华一个。
眼瞅着越来越热,阴沟里爬行的老鼠都上了桌。
大院里的吃瓜群众都躁动起来,大家背着当事人议论纷纷、畅所欲言,将所见所闻捂得严严实实的。
可烂掉的水果就算捂结实了,那股子发酵的臭味也会无孔不入的往人鼻子里钻。
这天是周末,大中午的太阳直晒,大院里的人都在屋里小憩,陈安刚从外面捣鼓破烂回来。
刚进院就看见伺候杜秋萍一家的杜二月,撅着屁股站在水池旁洗介子。
陈安本准备低着头从杜二月身边快速走过。
就在这时,吴大鹏突然出了屋子,拧开旁边的水龙头洗了把手。
二人背对着陈安,压低了声音说了两句不正经的话。
陈安一点一点退回院门,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都怪她听力太好,让骚话污了双耳。
就在陈安即将退到大门时,堪比飞行员的双眼又看到吴大鹏伸出罪恶的右手,狠狠rua了一把杜二月浑圆的屁股。
杜二月转脸嗔了吴大鹏一眼,撒娇似的嘤了一声。
吴大鹏嘴角得意,用手指戳了戳杜二月的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