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郅玄一使力,时茭就被从床头被拖拽到了秦郅玄腰侧,人仰马翻,手中的娃娃也脱手了。
再之后,就是完全控制。
秦郅玄的体型比时茭大太多了,时茭一米七刚冒头,但秦郅玄直逼一米九。
再就是时茭两个胳膊,还没秦郅玄一个粗壮呢。
所以时茭完全推不开压着他的秦郅玄,只有受制于人的份儿。
“我喘不了气了,我要死了。”
秦郅玄:“之前的教训,还想再吃一次?”
男人漆黑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森冷阴翳,威胁得赤裸裸,像一个贪婪的猎人。
时茭就吃硬的这一套,一被恐吓,原先的气势就有了衰竭的架势。
“你最好配合,不然打你,毕竟你还欠了我好几顿揍,正好把你收拾顺服。”
时茭:“你……”
反骨和尊严作祟,时茭咽不下这口气:“你打呀,你是觉得我怕你是吗?”
声色很温软,底气也不足,还夹带着不甘。
到底也只能算是一句瓮声瓮气的怨言。
但秦郅玄就不惯着时茭,先是将时茭掀趴在自己大腿上趴着。
“嗒”的一声,皮带金属扣被解开,吓得时茭面色发白。
“你来真的?”
刚一说完,男人就抽出皮带。
时茭吓得面色发白,整个人一激灵:“错了,我错了,别打。”
秒认错,怂得不能再怂了。
屈辱又怨恨。
双手被掐住,没有挣扎之力。
时茭刚想用他的嘴,腮帮子就被夹住了。
男生脸小,秦郅玄的手掌拿捏双颊轻轻松松。
“小狗吗?逮着什么都咬?”
只捏了几秒,秦郅玄就松手了,因为时茭在他眼里,完全没有杀伤力。
时茭眼眶泛着莹亮,细密卷翘的鸦羽发着颤,软唇也抽动了两下。
“你……禽兽。”
“换新词儿了?”秦郅玄饶有兴致。
“不许打了!”
“我不骂了行吧。”
时茭无地自容,都想一辈子不见人了,埋头后又哼唧哼唧的:“你烦死了,怎么能……”
秦郅玄变本加厉恐吓:“下次再骂,再打。”
秦郅玄两三下将衣服给时茭套上,紧接着一提溜,就把人从床上放到了地上。
再是将人解开。
“穿鞋,出门了,上班时间早到了,消极怠工还想不想顺利拿到工资了?”
时茭低垂敛目,巴掌大的小脸和脖颈,连带着耳垂,都红出天际,一眨巴眼,简直勾人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