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指节攀附,凉意入骨,就跟被毒蛇缠绕着身体一样。
秦郅玄更是邪狞冷笑,随意把玩着时茭脆弱伶仃的细颈,用带着厚茧的指腹恶意摩挲。
“擅自跑、骂人、消息不回,这里头每一件,你觉得哪样我不生气?”
时茭下意识拉开与秦郅玄的距离,被秦郅玄盯得心里发毛,翕张唇口,却感觉喉咙有点噎,吱不了声。
“怕我?躲我?”
“又多了一条罪状了。”
“再把你的腿打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时茭彻底被秦郅玄这诡笑笑得心口都发颤了,觉得秦郅玄说打断他的腿的事儿,有点不像是开玩笑。
忙不迭贴到秦郅玄身上去,使出他惯用的招数——捏着声音娇滴滴的撒娇。
“没有躲,你别总这么凶嘛,你一凶我就怕。”
“你那天一直都在欺负我,哪有说要为我做主的意思,我本来就不想去上班,那种情况下你还逼我去,我脑子一热,就跑了。”
他现在倒是学聪明了点,知道把错往别人身上甩。
秦郅玄只冷冷哂笑:“凶?我就是对你太好了。”
秦郅玄出口的每一个字,落在时茭耳朵里,都是恶毒阴冷的,秦郅玄就像是地狱里冒出来的修罗。
偏执成性,嗜血成瘾。
秦郅玄又捏了捏时茭莹润似薄玉的耳尖,跟亵玩无异,揉圆捏扁。
“忘了告诉你了,你哥已经知道你找人给他使绊子的事了,你猜时家现在怎么看你?会不会已经跟你断绝关系了?”
时茭心一下就提起了,攒了一泓清泉的瞳孔睁大:“他们、都知道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是你……”
“那宝宝可就误会我了,我一直帮你遮遮掩掩,唯你马首是瞻,什么时候害过你?”
“可结果呢?换来的都是你的薄情寡义。”
“我只是这次没帮你掩饰而已,你还真当时家的人想找你,找不到一点你使过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