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男人最懂男人,时远洲虽然极力展现平静从容,但眼底总噙着一抹贪婪和占有欲。
时茭冲秦郅玄一眨眼,眼底的亿万星辉都倏然绽放,浅灰色的眸子漂亮极了。
他还挺无辜,还知道嘟嘴抿咬唇。
秦郅玄以往都自诩是个不那么重欲的人,可看时茭一眼就心痒,被时茭皎皎圣洁的眸子瞟一眼,身体最深处的恶念暴涨,完全不受控制了。
都怪时茭引诱他!
他喉结轻动,将时茭一扯,就把人抵在了门上。
紧接着,就是放肆。
时茭呼吸紊乱,肺部进不了空气都隐隐作痛了。
双脚发软,只能将秦郅玄作为倚仗。
窸窣的脚步渐近,时茭猛地捶打着秦郅玄的胳膊的胸膛,还去挠秦郅玄的脖子,希望秦郅玄收敛。
哪知道人坏得很,变本加厉。
“小茭?”
声音自几米开外传来,是时远洲的。
“你在吗?”
时茭根本说不了话。
可猝然间,时茭兜里的手机响了。
时茭:“……”
慌得魂儿都飞没了。
这下一门之隔的时远洲听到了声音,自然也确定时茭在哪一个隔间内了。
时远洲音色沉闷:“时茭?”
“你在里面吗?”
“是出什么意外了吗?”
时茭真的有一种偷情被抓包的惊慌,他马上就要被乱棍打死,或者是浸猪笼了。
他用眼神央求秦郅玄,让秦郅玄先暂停一会儿,凄哀的水光眸都要滚落眼泪了。
秦郅玄将唇挪到时茭耳廓处,给了时茭说话的机会。
“没~”
一开口,声音就软得不行,蜿蜒得一个字转八百个调儿,还饱含春情。
“我就是……在酝酿。”
“哥你先出去吧。”
秦郅玄手掌撑在时茭腰侧,故意弄出声音,吓得时茭心神猛颤。
“怎么了?”
“没怎么,上洗手间而已,能有什么事儿。”
“哥你在门口等我吧。”
时茭揪住秦郅玄的手,不让他乱动。
又抬手,作势要给秦郅玄一巴掌。
时茭做嘴型:“不许动!不然打你!”
奶凶奶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