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等时茭反应,次次重复。
连着好几次,时茭的颜面已经荡然无存了。
时茭紧张兮兮的掀着自己的衣角,脸红了个透:“也没有……碰那么多……地方。”
周骁还是很克制的,至少比檀烬克制。
两人各有各的疯,檀烬是在床上疯,周骁是精神。
蓦地,男人又起身,靠坐在餐桌上,清癯的手抬起时茭下颌,强迫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眼眶怎么还红红的,受欺负了?”
低笑中夹杂着恶劣,一点没有关心,倒像是嘲讽。
时茭喏了喏唇,眼神又哀又恼。
他受没受欺负,受了谁的欺负,檀烬难道不知道吗?
檀烬更是用指腹,揉弄了那饱满的唇,戏谑眉眼萦绕欲色:“刚才不是还求着我弄吗?”
时茭窝火反驳:“我哪有……求着你,你别污蔑我。”
丢脸死了,早知道不主动了。
一次主动,换来一生的内向。
“没有吗?”
“撒谎精是有惩罚的。”
时茭脑袋是真热,瞬间回应:“什么惩罚。”
檀烬:“抽你!”
时茭:“……凶。”
一点也不温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