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本以为他是去监狱,隔着铁窗看檀烬,哪知道司机把车开到了某处郊区,然后层层排查审批,才让时茭见到了檀烬。
与时茭预料的不同,他所想到的檀烬,此刻一定胡子拉碴,满脸油污,邋遢得都能招蚊子。
可恰恰相反。
檀烬给人的第一感觉,一如既往的清隽冷冽,却也寒戾凌人。
短外套勾勒出精悍腰身,以及完美的身形比例。
不仅如此,房间也整洁舒适,让时茭咋舌不已。
凌厉的瑞凤眼眼尾末梢轻挑,勾了几分促狭。
“宝宝。”
熟悉的称谓,狎昵到湿热。
“你、你你你……没事啊?”
时茭脚步虚浮,却踉跄着上前,一下就扑倒在檀烬怀里。
他还以为檀烬要吃枪子儿了呢?
哪知道人这么从容不迫,还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往落地窗前的椅子走。
时茭坐在檀烬腿上,暖光镀在他身上,格外舒适温馨。
檀烬还给他倒茶准备水果。
男人从容淡定:“暂时没事。”
“那你不来救我?你不知道,他们总欺负我。”
檀烬心一酸。
如果可以,他自然不愿意时茭被沈奕泽他们关起来,只是他现在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也出不去。
下次得换个再厉害一点的人设。
换个高官掌权人什么的。
宽厚的手贴在时茭后腰,又去摸时茭过分精巧的面颊,眼底存了心疼。
“怎么欺负你了,跟老公说说,等老公出去后,一定会给你出气的。”
时茭惊喜得难以置信:“你还能出去?”
沈奕泽他们不是说檀烬再怎么都是无期徒刑吗?
檀烬又用唇,贴在时茭唇口,先是浅尝辄止,再是逐渐狂热。
阔别多日的恋人,心中对对方有思念,也有渴望。
所以在檀烬的薄唇点火的一瞬间,时茭沉寂许久的身体,隐隐窜起火苗,在他心肺中燃烧,直至灼热。
四目相对,男生眼底有羞赧,也有情热。
下一秒,时茭虚虚点地的脚尖又脱离了陆地,悬空在了檀烬腿侧间。
“床上跟你细讲,老婆。”
时茭没抗拒,勾搭住檀烬的后颈时,还涨红着脸解释:“我没有和他们……做。”
尽管时茭已经和檀烬许久没见了,可他浑身的细胞,四肢百骸,都对檀烬的靠近,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