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车库进电梯时,慕知珩盯着唾手可得的人,心中那点才压下去的狂热,又在心口荡漾了。
香宝宝香宝宝……
他真的太馋时茭了,馋他的身子,馋他的性子,哪儿哪儿都馋。
眼看唇要贴上自己,时茭一巴掌就招呼了过去:“不许亲我,你脏死了。”
手心儿软,也没用什么力气,说是打,不外乎挑逗。
打一巴掌,慕知珩还嘬时茭的手。
“脏?”冷眉长睫,虚虚一挑,就是滥情的浪荡。
“你是在嫌弃我,还是嫌弃自己?”
时茭身体哪儿都香,哪儿都软,触感跟果冻一样。
懵圈了好一阵儿,等洗漱完后,时茭的脑子才有了点神志。
随即,就急遽指责起人来:“你不是说许柠和周南煜他们同居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同居?”
“你骗我!”
“谎报消息,骗我的屁股!”
“你之前还骂我笨蛋,你才是,你蠢死了!”
“我不跟你合作了,分手!”
慕知珩:“……”
又炸毛了,但仍然是一副很好欺负的表情,总是噙着一汪春水的眸子,一颦一怒,都勾得人心猿意马。
慕知珩立刻把脑袋贴在时茭因动怒而起伏的胸膛,示弱软语:“对不起嘛,是我办事不利,宝宝想怎么罚我都行。”
说完,还牵起时茭嫩得跟上等玉的手贴上脸,故作模样的拍了好几下。
时茭“咻”的一下就抽回。
“你有胡子,扎死我了。”
要说时茭嫌弃他,其实不是的,只是时茭就这性子,有什么说什么,嘴皮子也笨。
“我要你……”
就这顿了的几秒,时茭在思考,慕知珩已经光速有了动作了。
溜溜的。
时茭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对着慕知珩又打又踹的:“谁叫你脱衣服的?!”
“不是要我吗?”
时茭直接撅过脑袋,两眼一闭。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
自己工作这么认真辛苦,自己为什么不是有钱人?
-
许柠和周南煜进展太慢了,时茭都心急了。
好在时茭加了许书釉的联系方式,能从许书釉那儿打探点消息。
许书釉好一顿吐槽。
【嘘:癫头癫脑的,跟有病似的,周南煜都说不用他来打扫屋子了,他还每天都来,说什么不想欠周南煜的。
看到我在周南煜家,还说我自甘堕落。
周南煜不让他进屋,他就在雨里站了一天,最后烧成肺炎进医院了。】
【时在焦绿:……】
确实有点不像是常人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