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算是警告,也并没有刻意维护,反倒是因为慕知珩那冷冽不耐的情绪,可以看出,慕家是真的很厌烦许柠。
许柠盯着来人者的面容,是疏离冷隽的,眉眼深邃,直挺的鼻梁都昭示着倨傲,轻轻一勾眼角,都是藐视。
在他身旁的门框处,还歪着两个脑袋,一个时茭,一个许书釉。
慕知珩只踹了那一脚,说了那句话,除此之后,再没其他举动。
随后,牵起一旁时茭的手,从门口离开了。
看不出救场的举动,却总有几分蓄意。
周南煜:“我说就不该救,指不定之后搞出什么事儿来呢,被他这种人粘上,可麻烦死你,甩都甩不掉。”
慕知珩也不心软,对除了时茭以外的人,都绝情,眼底还包藏戾色:“甩不掉,那我就砍掉。”
时茭其实不会打高尔夫,拿个球拍当拐杖,险些给磕坏了。
他看着慕知珩打,尝试了两下。
白球呈抛物线飞出去,许书釉自然无脑吹,又是鼓掌又是吹捧的:“好球!”
慕知珩嘴角噙着坏笑:“照这架势下去,能铲两亩地了。”
时茭忙欲盖弥彰,用脚去把先前掀起来的草皮压回去,窘迫得无地自容。
一系列表情与举动,简直可爱。
“教你。”
慕知珩直接上手了,站到时茭身后,捏上时茭的手:“手臂别这么僵,放松一点。”
时茭放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