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觉……有点尴尬。”
白苏:“生理期大家都有,众所周知的事儿,没啥好尴尬的。”
“谁没有过走在大街上突然来生理期的尴尬,这些放在公厕和人流量密集场所的卫生棉能够给更多人便利。”
白茹欣点头:“说是这样说我也明白的……但是难免被雄性看到,而且其实很多雌性在公共场合人流量那么密集的地方,不会好意思去拿卫生棉……”
白苏:“被雄性看到怎么了?他们没学过生理课,不知道雌性有生理期吗?”
“还是他们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母亲?”
“欣姨你不用担心,这个改变刚落实大家可能会不适应,等慢慢习惯了,享受到这个好处了,她们会知道这个好处的。”
“生理期用不着羞耻,这是我们健康的表现。”
“如果有雄性敢当街嘲笑或者揶揄雌性去拿取卫生棉,我允许她们将沾了血的卫生棉或纸巾塞到雄性嘴里,算她们‘正当反击’。”
白茹欣噗嗤一声笑出来:“那管理不乱套了?”
她只当白苏是开玩笑在逗她,完全没想过有一天白苏会真的把这个点写进雪国的雌性保护新法里。
白茹欣又打了个哈欠,将一堆文件放到旁边,刚要起身,整个人突然往旁边趔趄了一下。
“欣姨?”白苏连忙过去扶住人。
白茹欣笑着摆摆手:“没事儿,坐久了突然站起来,有点回不过血来。”
白苏微微皱眉:“是太累了吗?之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白茹欣:“之前倒是没有,可能是人年纪大了,体力大不如前了。”
白苏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按理来说,她们吃的都是新鲜的瓜果蔬菜食物,汲取的营养都是纯天然带着地气的,远不是以前那种工业化的营养液和罐头能比的。
怎么会反而身体变差了?
一个两个可能是体质问题。
但如果人多的话……
肯定是有哪里出了问题。
她正思忖着,外面突然有士兵敲门进来,恭敬行礼:“公爵。”
白苏抬头:“怎么了?”
士兵:“城外回来一队巡逻士兵受伤了,怎么都治不好,我们首领说想请您过去看看。”
白苏微微皱眉:“好……”
她擦了擦手,又问:“叶里亚斯过去了吗?”
士兵:“叶里亚斯医生这两天请假了。”
白苏猜到了是什么原因,也再吱声,简单交代了白茹欣几句,转身跟着士兵离开。
两人赶到军部时,被烧伤的士兵们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灼烧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