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他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了。
蓁宝咯咯笑起来,手脚在空中扑腾。
“小雪哥哥。”
叶观棋将她放到一边,不说话了。
蓁宝扒着他的腿道:“蓁宝不是说小雪哥哥长得黑,是因为哥哥印堂极黑,要倒大霉啦。”
而且他眼中有赤虹贯日之相,大凶。
叶观棋是无神论者,自然不会信这些。
“是特别倒霉的那种倒霉哦。”
蓁宝给他举例子:“会被砍掉四肢做成人彘,被人放干血做成干尸,被挖空脑袋做成人头灯……”
叶观棋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她嘴里,“安静。”
蓁宝吃完了,又说:“而且小雪哥哥不止是今天开始倒霉的,看你这面相,至少持续五年了。”
五年。
叶观棋在心中重复。
五年吗?
奶团子凑过去,在叶观棋腰间系了个护身符。
“这是娘亲给小雪哥哥求的,能保平安。”
她还从自己脑袋上揪了几根毛毛放进去,可以帮小雪哥哥抵挡一次危险。
小雪哥哥的命格带凶煞,未来会不得善终。
不过有她在,就是想死也难呀。
叶观棋低头看着护身符,抬手欲解,要到了却转了个弯,用指腹轻轻擦干净了蓁宝嘴边的点心碎。
茯苓糕被蓁宝吃光了,他只好强行忍下体内那股躁动的感觉。
蓁宝在叶观棋房里赖了下来,她还在床头的多宝格里发现了拨浪鼓、鲁班锁、九连环等小玩意儿。
“小雪哥哥,这个我可以玩吗?”
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
她之前在天上只能玩云朵,捏成各种形状。
“你玩吧。”叶观棋用帕巾擦干净额角的汗。
推开窗户,暮春的风吹得他畅意些许。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侧目一看,蓁宝居然和鲁班锁打起来了。
“这个坏东西欺负小孩,我怎么都弄不开!”
蓁宝拧了半天,恨不得上嘴去咬。
叶观棋上前从蓁宝嘴里把鲁班锁解救出来。
“这个是有诀窍的。”
只稍微弄了弄,就把锁拆开了。
蓁宝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崇拜,“哥哥好厉害。”
对于她的夸奖,叶观棋很受用,耐心地教她怎么把锁复原再拆开。
小时候,娘也是这么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