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凌天不信任的看了白琼半晌,最终不得不心灰意冷的垂下头,乖乖在前面带路。
我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该死的活不了,该活的死不掉,就算你愁死,也无济于事。”
“姐,你怎么有种看透生死的沧桑感?”殷凌天听后不由心中一动:“难道爷爷说的是真的?”
“爷爷说了什么?”我目光一凛,暗自握紧了拳。
“爷爷说,堂姐是谜一样的人,让我们尽可能的……远离你。”殷凌天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爷爷的话原样搬了出来。
“呵呵……前辈果然不是讨喜的人啊。”刘然依然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
“殷凝!”我扭头愤怒的瞪他:“再让我听到前辈这两个字,我……”我顿了顿,想了想,才威胁道:“半夜去你家唱忐忑。”
“呃……”刘然愣住,嘴角抽搐,看了看不远处的卫生所,便转开了话题,问道:“是那里?”
“嗯,对了,姐,这个人是你朋友吗?啊,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昨晚被刘逸尘……”敲昏的那个。
当然,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刘然的冷眼瞪了回来。
“姐,他的眼神好恐怖。”殷凌天缩了缩脖子。
“该!”我皱眉道:“谁让你胡乱自爆?报应!”
“……”刘然默然,这个前辈,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