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呼吸,平稳的能量波,安稳的灵力,一切都如同猛兽进入休眠期,安静祥和,却危机四伏。
一曲终了,手中的暖玉箫却似有千斤重,几乎要把握不住了,我紧紧攥着它,从嘴边垂下,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封印上流动的血液,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变得躁动不安。
我将暖玉箫像剑一样握在手中,直直指向封印:“你们给我老实点!”
躁动的血液渐渐安静了,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委屈。
我将暖玉箫抵在封印上,感受着封印带来的强大亲和感,那种血肉交融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却带着悲切的哀鸣。
“前辈……”
一切似乎的静止了,只有封印深处那绵长的呼吸,还在不知疲倦的敲击人的心脏。
从封印之地回来,白琼像个小陀螺一样,小小的身子在原地乱转。
“你搁这转什么呐?”
白琼一下子就蹦我头上,扒着我的头发“那结界是不是你放的?”
它虽然不重,但对于力量接近枯竭的我,也不是轻松的事,我脚下一个踉跄,危危险险的跌进了椅子里。
“你怎了?”白琼吃惊的跳到桌上。
“没事,有点累,出什么事了?”我的脸色有些苍白,就连眸子的颜色都还是银白,手里的暖玉箫更是滚到了脚边。
“还不是你,走的时候碰翻了灯罩,你爸在外面拍了半天,叫了半天,后来还撞门了,我也不敢出声,这会儿,不知道叫了谁来,正在门锁那捣鼓呢。”白琼压低声音,它知道那个结界并不能阻隔声音。
“咦?这门并没有锁啊,先生,您确定里面不是给什么堵了吗?”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被戏弄后的不耐,道。
“我女儿在里面。”爸爸的声音透着急切:“麻烦您快点。”
“没锁!”开锁师傅怒道。
“没锁怎么会打不开?”竟是凌想芸的声音。
“撞开它。”随着哥哥的声音,门后传来一阵阵闷响,而结界却结实的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