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栀挤眉弄眼,“你懂得哦。”
白音宰相:“你闭嘴。”
他就是那驴子, 宝藏是青草,骂他蠢的吗?
“好嘞,我困了,去睡一会儿,你们慢慢聊吧。”
打个哈欠回到车厢里,拒绝了乌尔丽陪同,自顾自休息。
其实是进了空间,解决一下个人的生理问题,拉屎拉尿了,毕竟在林子里做这些事儿实在是不方便,那草那么茂密,扎屁股的,她可拉不出来。
还是有个空间好啊。
沈南栀舒舒服服的解决个人问题,洗个澡用洗衣机洗了衣服,顺便烘干一下,再次穿上,又是干净清爽的小美女了。
这才舒舒服服地睡下了。
外面,白音宰相和程文徽吵起来了, 被沈南栀挑唆的,程文徽的完美计划被白音宰相识破,现在要重新谈合作的事儿了。
乌尔丽听着他们吵,也插不上嘴, 回马车里吧,南栀又嫌弃她,乌尔丽觉得自己挺多余的,也做不了主,只能听从宰相安排。
就是嫁给程文徽,宰相也没有问过她的意见,说是公主,其实没有一点儿自由的。
这也没办法,这个世道对女子一直是如此,都是依附男人而活着的。
沈南栀还在担心安心,安宁,她被带走了,那俩姑娘肯定会追着而来,万一被发现了,她们可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稍微休息一会儿,沈南栀先开车窗,招手让乌尔丽过来,“公主,你进来吧,帮我烧点儿茶水,我渴了。”
乌尔丽没有觉得她把自己当奴才使唤有什么不对,她乐意搭理自己就很开心了。
“好嘞,我马上来, 属下们摘了果子,你要吃吗?”
“要甜的啊,酸的不吃。”
“都是我选好的,肯定甜,我洗一下。”
“多谢了。”
沈南栀心情复杂,乌尔丽看着挺开朗的,其实骨子里挺孤单,没有朋友,对别人的一点儿善意都很开心,这姑娘也挺不容易的。
喝茶,吃果子, 沈南栀问着大金王庭的一些事情, 乌尔丽都知无不言,比情报上写的更详细。
沈南栀的便宜母亲韩国郡主现在是大金的王后了,她夫君已经死了三年了,膝下除了乌尔丽公主,还有十多个儿子,不过都不是她生的,长子比她还大十多岁呢,她只是名义上的母亲而已。
也就是嫡母和庶出儿子们的关系,不过大金的规矩,谁若是做了新的国主, 就要娶了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王后现在也着急,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关系, 心里还是幻想着能回到大越。
所以她让乌尔丽跟着宰相来大越,一来是试探一下大越皇室的态度,二来是给乌尔丽留一条后路,也不想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
可惜的是,乌尔丽没有这个脑子,只能听从白音宰相的摆布,做了很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沈南栀给她倒了一杯茶,问道:“想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想不想当家做主,掌握自己的人生?想不想解救你母亲,做大金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