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云煦既然打下了大金,最尴尬的就是韩国郡主了, 出来一趟,家没了。
身体倒是好起来,毕竟千年人参养着,只要还剩下一口气都能吊着很久呢。
沈屠夫也高兴,拉着沈南栀喝了很多酒,说的都是韩国郡主在大金有多不容易,被许多人欺负,生不如死, 活得不如牛羊,谁都看不起她,欺负她,巴拉巴拉……,说的韩国郡主也太差了点儿。
“所以你就把自己变成盖世英雄,从天而降去拯救她了吗?”
沈南栀也喝酒,就当是陪着他发泄怨气了吧。
沈屠夫不好意思道:“我也没那个本事,我什么都不是,想救她也是无能为力,南栀,幸好你出息了, 你得好好孝顺她啊。”
这话每次沈屠夫说,沈南栀都笑笑含糊过去,这次,她没有敷衍,道:“我最想孝顺的是父亲你啊,你这么在乎她,不如娶了她吧,咱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我孝顺你们二老。
若不然的话,你为了她付出一辈子,却从未得到过这个女人,你这一辈子算什么?”
沈屠夫脸红,“我配不上。”
“您有个摄政王妃的女儿啊,现在韩国郡主家都没了,你不想带着她回去报仇吗?曾经欺负过她的那些大金人都该死,你不想扬眉吐气,为她撑腰吗?”
这话让沈屠夫心动了,“我这就跟锦儿讲。”
韩国郡主闺名阮流锦,已经没有几个人记住了。
他兴冲冲的走了,没有 一个男人会真的无怨无悔的付出,只要有一丝希望,都是希望能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