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的冰面至少有3米厚。
陈燃一下击穿，进入冰冷的水流之中。
这还是陈燃此生第一次下水。
在奇点爆发、生物变异之后，河流、湖泊乃至小溪都是危险的禁地。
稍不注意，就会死在里面。
刺骨的冰寒侵袭而来，还好陈燃的身体素质超强。
在【血月】形态下，陈燃的目力惊人。
他在水中，亦是能清晰的看到方圆至少几千米的范围。
这黄河底部实在太壮观了！
水深怕是有上千米，漫无边际，看不到尽头。
这哪里是河，这分明是传说中的海！
在方圆千米范围内，陈燃看到一头头獠牙巨鱼在游荡，有夸张的宛如小山般巨大。
另外，陈燃有一个让他吃惊的发现，自己落在这水里，居然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自己明明没下过水，但仿佛是天生的游泳健将。
“这估计是我以前融合了许多龟类兽类的蛮晶，它们本来就能在水里游。”
而此刻，在天空之上，殷飞燕乘坐金翅大鹏鸟，见到陈燃钻入黄河之中，她立马让金翅大鹏鸟追下去。
但金翅大鹏鸟连连摇头。
很明显，它虽然已经是妖王，但对水域还是有天然恐惧。
“那我下去！”
殷飞燕纵身一跃，也顺着陈燃刚刚打烂的冰窟窿钻进了黄河。
但殷飞燕没有鹰眼，没有陈燃的夜视。
这黄河冰面之下，黑黝黝的，看不见底。
殷飞燕只能看到身遭5、6米处，那无尽的黑暗，好似隐藏着神秘恐惧。
殷飞燕也有些发咻，立马返回到冰面之上。
“跑回去了！想在水底抓我，痴心妄想！”
陈燃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殷飞燕马上返回金翅大鹏鸟背上。
她对金翅大鹏鸟道：“金翅，提升高度，只要他一上岸，你就追过去，我不相信他能一直躲在水里不呼吸！”
殷飞燕的决断还是不错的。
金翅大鹏鸟的视力非常逆天，只要高度足够，能够看到几百公里范围内的黄河区域。
人在水底行动可不方便，想要在水底行进几百公里，几乎不可能完成。
可惜的是，殷飞燕注定低估了陈燃。
陈燃的《内养功》已经练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力量高达公斤。
目前来说，陈燃一口气憋个3个小时不成任何问题。
陈燃躲在水底暗暗观察，并且沉思自己如果是殷飞燕，会如何选择。
“应该是守着我，等我憋不住了出水面！”
“那我得走了！”
陈燃马上顺着河流往前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