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只是微微发麻,像电流涌过,令她不自在地瑟缩。
“温迎,我今天没有带草莓牛奶。”他声音含混地说。
温迎头脑发懵,却也在隐晦的声调中发觉危险的意味。
“家里好像也没有牛奶……”
沈逐埋在她颈间,低低地笑。
“那怎么办啊,我要失眠了。”
他偏过脸去,找到跳动最为激烈的脉搏,湿热的触感轻轻舐过。
“你要对我负责……”
……
“我这次,做得好吗?”
温迎浑身发软,感到沈逐拉起她的手,像从前那样轻轻放在自己的发顶,仰起脑袋,小狗一样蹭了蹭,说:“夸我。”
耳畔仿佛传来海浪的声音,她听见自己说:“你做得很好。”随后被沈逐紧紧拥入怀中。
沈逐偏了偏脑袋,想要亲上来,又迫不得已地刹车,说:“我去洗脸。”
温迎默了默:“记得刷牙。”
沈逐笑出声来:“好的,遵命。”
身上粘腻,温迎觉得自己这个澡算是白洗了。
她的睡衣也不能穿了,沈逐把它们从地上捡起的时候,纯白的衣物已经被水浸泡得不成样子。
沈逐很没诚意地跟她说“抱歉”,被温迎瞟了一眼,又对睡衣说“抱歉”,然后承诺:“我帮你洗干净。”
温迎还是拿眼神瞥他,落在沈逐眼里却毫无攻击性,凑过来亲她的耳朵尖。
“我是说,帮你把睡衣洗干净。”沈逐讨好地说,“别误会我。”
温迎歇了很久,总算缓过劲来,抬腿踹了他一脚,落在膝盖上,沈逐没有躲。
他握住她的脚腕,给她穿好拖鞋,把人从台面上抱下来,又一次自告奋勇:“我去给你放水。”
这流程该死的似曾相识,温迎有些警惕:“你帮我把睡衣拿来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你做,我自己可以。”
沈逐只得说:“好吧。”在温迎略带危险的倒计时中拿来新的衣物,抱着湿掉的睡衣一步三回头地黯然离场了。
温迎洗完第二遍澡,时间已经快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