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可能有一万金币?!”
“这里可不是你们贫民窟,死了人往垃圾堆一丢没人管,这里可是有巡逻队的!你信不信我喊一嗓子巡逻队的人就来了!”
林父目光颤巍巍地看着岷殊手里的匕首,但语气却很冷静沉重,仿佛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儿子被她抹了脖子。
岷殊:“林文在斗兽场也快二十年了,他一个月都有两三百币,再加上你们两个的积蓄和这套房子,再去贷点款,一万币也不是凑不上。”
“你做梦!我怎么可能——”
林父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岷殊的匕首用力,已经划破了林文的脖子。
这么大一道伤口,治不好可是要死人的,而且要是留了疤,说不定斗兽场贵宾包厢的工作也要丢了。
比起林父的权衡利弊,林母显然是真的心疼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