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清拿着一本医术,念念有词地说道:“你这失忆症可不是一般的症状,就得走极端的路,我这叫刺激疗法。”顾西楼已经派人去各地搜罗懂得秘术的能人异士,也不知道找到何年何月去,他现在就是尝试着能不能让江竹筠自己冲开秘术的禁锢。
“难怪你要让顾西楼回避。”要是他看到这酷刑,定会让南风清自己试一遍。
南风清拿着白绫就要往江竹筠脖子上套时,还是没忍心下手:“这样恐怕不行,你随我来。”
江竹筠看着满桌的东西,和散落的白绫,默默地探了探额头的虚汗,还好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现在是在严刑拷打呢。
但跟着南风清一路来到山下,江竹筠倒是有些纳闷,突然听到自己身后急促的马蹄声,一回头便看见一辆马车向自己驶来,而南风清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江竹筠没有愣在原地,往路边一闪,躲在了一棵树后。
“江姑娘,你这……”驾马的南管家看着躲在树后的江竹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南风清从树上跳下,把抱着树的江竹筠拖到了路中央:“你说说你,跑什么!我这是在给你一点惊吓,有了刺激你就能……”
“就能想起来是吧,可是南管家驾马也太慢了,都够我在这林子里跑一圈了。”她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前世在霍德的枪下,她都没怕过。
听到江竹筠这话,南风清气不打一出来,解开马车的马,翻身坐在了马上:“马车太慢了是吧!”话一说完,手执着马绳一勒,双腿一夹,骏马便径直冲向江竹筠。
“哇!”江竹筠看着越来越近的南风清,立即往反方向跑。
看见面前的那棵树江竹筠没有闪开,撸起袖子便往树上爬,利索地爬上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