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画面依旧面不改色,天下女子中有几人能做到。
苏枕月嘴里的布依旧塞着,因为化尸水的缘故,布与她嘴边的肉粘合。
江竹筠拿来刚刚孤依的匕首,将粘着苏枕月嘴边的布一点一点挑出来。
被堵住的嘴终于得到释放,在苏枕月准备大喊之际,江竹筠又一次提起茶壶,给她狠狠地灌了一口。
嘴里的辛辣、苦涩、血腥,苏枕月很想开口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江竹筠“怜惜”地看了一眼苏枕月,抬头看向容乾,他依旧是无动于衷,“看来父皇还是没想好啊,那月贵妃,我们继续!”
容乾斜眼看了看角落的人,一个妃子罢了,现在苏家也算没落了,苏枕月也就这张脸皮好看些,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江竹筠以她做威胁,他并不受用。
“用钝刀将她的手脚筋挑断,别给她弄死了。”江竹筠将匕首扔给了孤依,又坐回了软榻。
她不想手上沾血,怪恶心的。
嘴里的舌头和喉咙被腐蚀得干净,苏枕月差没晕过去,但审刑司有的是让人清醒受罚的办法。
按照江竹筠的意愿,孤依封住了苏枕月的几个大穴,不让她昏过去,又给她扎了几根银针,让她疼得更清醒。
找了许久才找到一把有些锈迹的废刀,缓缓地割开苏枕月的手腕。
整个过程,苏枕月都无比清醒,但她却动弹不得,哀嚎不得,只能在内心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