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师兄是荆楚国师,但现在荆楚内乱不停,师兄不愿插手俗事,自然不会管他们皇室相争。荆楚的藩王一个个虎视眈眈的,都在觊觎着大汗的位置,那荆悦又是靠不住的。”所以只有荆葭回到荆楚,她才能更好施以援手。但这不是荆葭的决定,而是她替荆葭做下的决定,强制让她回到荆楚接下烂摊子。
荆楚的情况他大致是知道的,但他也查过,秦遥歌明明是荆楚国师,现如今荆楚动荡不安,他却坐视不管,这样反倒显得十分可疑。
“她会明白的。”顾西楼安慰道。
龙辰毕竟不是荆葭该待的地方,草原上的马就算住在再豪华的屋棚,它身上的烈性也是不会褪去的。
江竹筠叹息,期望如此吧!
荆葭还有一个多月才会动身离开龙辰,顾南亭虽然不想反驳顾西彦的圣旨,但终究心里不好受,所以跑紫阳殿跪了大半天,任谁他叫他都不起来。
“他们的事你操心的如此多,为何不为自己想想?”顾西楼摇了摇头,他都听了半晌荆葭和顾南亭的名字,耳朵都有些嗡嗡响。
江竹筠眨巴了两下眼睛,她能有什么事?吃的饱,睡得好。
如果说有什么操心的事,倒是有一些,于是抬头问道:“我皇兄和父皇的事是你做的?”
顾西楼如实点头,解释道:“我向你皇兄下聘了。”
“啥?”江竹筠吓得坐直了身子,惊讶地看向顾西楼。
容归经常给她捎捎口信、写写家书什么的,最近的一封也是三天前,为什么他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小舅子起初不愿,所以我就顺水推舟,把他推上了皇位,他便卖了我这个人情。”顾西楼说的轻描淡写,一本正经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在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