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安心,确实荆葭的幸福换来的,这叫她如何过意的去。
顾西楼深深的抱紧了江竹筠,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怎么闻都不觉得腻,两人在所有荆楚官员面前拥抱了许久,官员们觉得有伤风化,纷纷装作看风景的模样看向其他地方,秦遥歌却暗暗攥紧了双拳,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秦遥歌看着他们,顾西楼是知道的,但他这也是在宣示主权,秦遥歌一定要看清楚了。
抱了许久,顾西楼才舍得松开,翻身下了马,伸出手将还坐在马上的江竹筠抱了下来。
自从他们成了亲,江竹筠是真的过上了残疾一般的生活,不,残疾人都比她勤奋。顾西楼几乎是承包了所有需要她干的事,除了……床上的事,洗脸、刷牙、穿衣、喂饭,连平常江竹筠下地走路,也由顾西楼代劳,抱着她四处走动,丝毫不惧别人的目光。
“师兄。”江竹筠笑着对秦遥歌打招呼。
她的声音很甜,犹如蜜饯一般,秦遥歌最喜欢的就是她唤他师兄的时候,那样就是风也带着甜味。
秦遥歌接过江竹筠的行李,里面大概只有换洗的衣物,并不是很重,却不想交给他人的手,温柔的对江竹筠说道:“走吧!”
江竹筠往前走了两步,回首看向顾西楼。
还知道道别,刚刚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顾西楼的心情骤然不爽,如今见她回头,却又一下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