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喊出程三郎的名字,正欲看一看程三郎被自己当场抓包之后的尴尬模样的张玄素怎么也没有想到。
这个厚颜无耻到无以复加的混帐玩意,那嘴皮子速度简直快到无以复加。
直接就从一个分明就是想要乘机摸鱼打牌的不敬业人员。
就变成了一位诚心想要试探下属是不是摸鱼人士的严厉上司。
甚至特娘的还倒打自己一耙……
张玄素身边的几位东宫属官也都是一副表情扭曲的震惊脸。
这小子特娘的这嘴也忒快了吧,措不及防之下,少詹事就已经在舌辩上落了下风。
一干方才满脸震惊之色看向张玄素的左内率精锐整齐划一地一个狮子摆头。
目光都落到了唾沫星子横飞,振振有词的程三郎身上。
水土不服,就服程三郎,这不但连消带打,还倒打对方一耙的嘴皮子,试问整个长安城能有几人?
不不不,怕是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像程三郎这么理由气壮的厚脸皮。
“你,你,你这是在血口喷人!”张玄素的脸都气得发紫,嘴皮子都有发白的趋势。
看到张玄素那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得了势头的程处弼觉得没必要把这位罪不至死的张少詹事活活气死。
“哼,回头我再跟你计较,程某尚有大事要干。”
大手一摆,拍拍屁股径直扬长而去,莫搭理这个碍眼的老货,影响老子钓鱼执法。
“……”张玄素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方才还气势汹汹,反咬自己一口的程三郎突然一下子扭屁股就走。
这特娘的是什么情况,一点也不科学,这小子向来跟自己都是针锋相对从到尾,怎么今日居然如此反常?
这小子莫非是心中有鬼?不对,他程三郎就算是心中有鬼也不可能这么怂。
“张少詹事,程三郎安敢如此胡言乱语,自己在东宫之内肆意妄为,还敢反咬少詹事你,岂有此理。”
“就是就是,少詹事,咱们一定要上书,向陛下弹劾程三郎……”
方才还怂得跟一票瘟鸡似的东宫属官,现在一个二个跳骚得厉害。
“本官自然会弹劾于他。”听得张玄素两耳嗡嗡作响,只能闷哼一声,同样也拉着脸拂袖而去。
一干左内率精锐,与那些东宫属官全都一脸懵逼地看着程三郎与张玄素先后撤离战场。
扔下了他们这一干吃瓜群众,就这么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样的操作。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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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此刻正在大步而行,因为他正在跟那张玄素互怼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自己才是张玄素的针对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