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告诉你别往那儿去,别往那儿去,你偏去,这下好了!”
后院,许大茂家,许大茂一边牢骚,还得照顾娄晓娥。
而此时娄晓娥已经躺在了床上,额头敷着湿毛巾,经过那么一吓,差点吓尿不说,人更是回到家就开始发烧。
娄晓娥本就被吓的不轻,此时一听许大茂啰嗦又想起了聋老太屋里见到的场景,眼泪顿时又流了下来。
这一下许大茂也麻爪了。
“嘚!我不说了,你别掉眼泪了成嘛?你看晚上想吃啥我给你做,不行我出去给你买去!”
同样是后院,就挨着倒座房的老黄家,老黄媳妇也躺在炕上,头上敷着毛巾。
她也是想起了鞋子的事,尤其是又紧挨着聋老太家,一时不禁吓没抗住。
中院,一大妈自己一个人在家,额头自己敷了条毛巾。
她这就是纯粹没能接受聋老太忽然就没了的事实。
说起来这聋老太也挺能耐,她这一走直接撂倒仨。
娄晓娥和老黄媳妇顶多是被吓着了,而一大妈,则多多少少存了些愧疚,毕竟人什么时候没的她都不知道。
人直接送走了,收拾都不用收拾,毕竟都死不知多长时间了,也不能留着,自然是尽快。
一帮人事急从简,天黑之前就办妥都回来了。
回来后,在外人面前,谁也没提聋老太的事,要说这事,最打脸的就是易中海,毕竟全院都知道他最孝敬聋老太,也时常将孝敬老人挂在嘴边。
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打了脸。
而众人之所以没提,一个是实在晦气,另一点易中海什么情况众人也都知道,不好说什么。
加上他们和老聋子也非亲非故,处理后事的钱也是易中海掏的,他们自然更没什么可说的了。
……
“啧啧啧,老易,打的一手好算盘啊。”回到家,阎埠贵就禁不住的感叹。
三大妈疑惑。
“咋回事,他算计什么了?”
阎埠贵坐在炕边,磕了磕不知从哪淘的烟杆子,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弧度,冷哼道:“算计那老太太的房子呗,这老太太一走,房子就是他的了。”
“啊?”
三大妈一脸怀疑,“不能吧,那房子不是留给傻柱的吗?”
“说是那么说,那我问你,老太太生前是谁在照料?”
三大妈顿时想说一大妈,还不等开口也反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