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漓你别光发愣啊,你回答回答呗,这个东西是不是和十里外村里的事情有关?”
祁深看叶漓光杵在那里憋着不说,抓住他的衣袖说:“怎么,都是师兄弟还不能和我说说了?”
叶漓将地上的纸张捡起来,仔细叠好,看向祁深:“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就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戏馆,我从他们后台的台本子里面扯下来的。不过与其继续撕台本子,我估摸着他们今天还会演这出戏,可以去看看。”
叶漓点了点头,跟随祁深两个拐巷就到了一个像是茶楼的戏馆外。他们来的时候还早,戏馆刚开门,里面的人还在摆门外要放的招牌。
两人见状也不急,就倚靠在拐角的墙边交谈。
“大师兄,你不仗义啊。”祁深双手抱胸,不满的说:“我把我知晓的都吐出来了,你是一个字没蹦啊。”
叶漓伸手打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不都是要说出来的?你急这一两分钟做什么?等调查深入,你不就自然而然知道事件起因结果了?”
“那能一样吗?虽然剧透很可恶,但还是想知道故事发展吧。”
叶漓摆摆手,说:“成成成,那待会儿进去之后不是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开戏吗,就先给你讲讲我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真的?”
“真的。”
“你骗我你就去给云鹤的猫洗澡。”
“……”
那猫得多不喜欢你?
聊这两句话的功夫,店外也摆出来今日戏目时间段的招牌。两人见想要看的戏刚好在一炷香之后,便直接进去等。
他们两个来得早,大厅都没有什么人,小二在擦拭着桌面,摆放茶具什么的。环顾了四周,最后选择了二楼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
小二送完茶水和一些零嘴便下去了,叶漓才把这两天的事情徐徐道来。
“照你这么说,名叫芫月的姑娘所经历的事情,倒真与今天这出戏目有相似之处?巧上加巧,可能就不是巧了。”
祁深嗑着瓜子,好不悠哉,“那照这么推,这姑娘难道是因郎君没有及时将她从妖邪手中救出,所以自己郁郁而终,怨念太深重成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