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未这一句话让在场的都沉默了。
刚才还来回走动吵闹的祁深也站定,好似才注意到那边乖顺一般坐着的叶漓。他挠了挠头,也愣了一小会儿却立马恢复正常。
“师父,大师兄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
云鹤也往叶漓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明所以说:“师父,大师兄一直坐在这里,我就在他旁边,他离没离开我怎可能不知晓。”
这样的氛围实在算不上好,加上任未突如其来的这一句特别奇怪的话语,让人不由自主的与周遭的环境所结合。
祁深也不溜达了,直接坐回自己的位置,耸肩道:“应该是师父注意错了吧,你们继续谈自己的啊。”
任未定定看了叶漓良久,不言语。
叶漓歪了歪头,不解的眼神,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奇怪的是,在他笑开的一瞬间,火光又重新照亮了他的脸部,看清了人。
“师父在想什么呢?可能因为火太小了些,我所处的位置不太好,让师父间接性的忽视了我的存在。所以才有了,以为我方才离开的错觉吧。”
他这一句话,祁深发现刚才还熊熊燃烧的火焰小了至少有一大半,惊道:“不是吧,刚生起来不过半炷香的火又被吹小了?到底哪来的风啊。”
一旁的云鹤沉思良久,随后看了看周遭,对着空气喊了一声:“捣什么乱,赶紧出来吧。”
祁深:“啊?”
不过一会儿,云鹤喊的方向,一只长相不太好的猫就顶着高傲的步伐向几人走来。
“原来是他搞的鬼。”祁深愤愤出声。
毕骜属风一类的灵兽,方才想必就是他暗中捣乱所以才导致火焰一次又一次的被吹灭。
云鹤皱眉看着毕骜,轻柔的抚摸它的后背,训斥:“你去哪里了?大师兄先前说你受了伤,我还担心了好久,结果你现在又趁着这样的氛围来捣乱。”
毕骜抬起下巴,蹭了蹭云鹤的掌心,卷起的尾巴长长的搭在她的手臂上。
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
云鹤不知怎么了,脸色突变,从毕骜的身上收回手。毕骜在她离开的时候抬头,两只黑漆漆的眼睛反射出她的面容,寂静无波澜。
任未意识到不对劲,忙道:“怎么?毕骜同你说什么了?”
云鹤犹豫了一下说辞,开口道:“它说它在皇宫内发现了罗湫,罗湫九死一生,受了很严重的伤。”
“什么?”
几人又一齐前往了皇城,跟着毕骜的带路,几人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废弃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