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柏真低头看了看那些愈发紧的锁链,脸上露出恐慌的表情,对祁深求情道:“好仙长,放了我吧?我刚刚说话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当可怜可怜我,可以吗?”
“呵,现在求饶,为时已晚。”
祁深见他不敢再乱说些什么,就打算继续坐回原位准备等待云鹤他们的返回。
哪知,原本应该被禁锢在树上的男人瞬间来到了祁深的背后。他亲昵的攀上祁深的双肩,低头埋在他的耳边轻笑一声。
“你还是防御不行。”
祁深猛然回过身,回身的同时也挥起了手中的长剑。
他早就发现这人的不对劲,只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会挣脱月隐的束缚。所以在转身的一刻就将手上的剑蓄满灵气,准备随时随地反应过来,给这人来上致命的一击。
但……
祁深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贯穿自己胸膛的手臂。喉咙里泛起一阵铁锈味,然后就是止不住的液体涌上喉咙。
“咳咳——”
鲜绿的草丛被鲜红的液体染就,液体大片大片的从高处掉下来,砸得矮小的植物抬不起腰杆。
他根本没有看清这人的攻击。
仅仅是一个闪身加抬手冲刺的动作幅度就已经很大了,为何一点都没有看清,哪怕一丁点的残影都没有。
这人很强。
至少足够杀死他。
祁深明白,自己要死在这里。
只是他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还没有来得及跟云鹤道个歉。
想道歉。
道歉他说的那些只是想法,想要和云鹤去做的事情。如果她拒绝,祁深完全可以继续陪她,跟着她,像以往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