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漓闻言忙摆手,说:“云游那种事,我没那个心思,也懒得做。再者,你们两口子云游,仗剑江湖,带我一个算怎么回事?”
祁深点头,也对云鹤说:“大师兄自然不会跟我们一起,你看,他现在亦有归属,自然是跟其人去。”
叶漓笑得有些无可奈何,说:“怎么又聊到这个话题了。”
云鹤歪头:“大师兄心有所属是好事,怎么样子这样忧愁呢?”
“大师兄,你且跟我们说说呗。刚才那些话太假了,落竹要是在这里,她都估计不愿意相信。”
祁深显然忘了刚才云鹤的那一顿揪耳朵,眼下又往叶漓的位置坐了一个过来。两手搭在石桌上,满脸充满探知欲的表情,都在显示着他对里面那个男人有多好奇。
叶漓假装没听见祁深前面的那一段话,装傻充愣的,似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落竹怎么样了?昨日见她哭得那样伤心,今日都没有来我这里了。”
祁深愤愤道:“大师兄,你莫要转移话题。”
叶漓似乎真的关心落竹一般,表情变得正经,道:“说真的,落竹怎么样了?”
云鹤天真,比祁深这副样子好骗许多。她正了正神色,想想说:“落竹昨日太过伤心,今日睡得晚了些,还未起床。”
“原是如此。”
“那……”
祁深两眼冒光,正准备继续开口说些什么。然而面前的叶漓面不改色,转而又道:“水泽的事情,非同小可。眼下那样的盛状可能得维持三天或三天以上,届时那里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并不清楚。不过青御毕竟临近水泽,该管的还是得管,总不能等遭人唾骂之时再去补救。”
“大师兄你是不是该说说当下的这件事了?”祁深眼神变得幽怨。
云鹤脸色变得不太好,偏过头,手在桌子下面拧了他一把。祁深的表情顿时变得扭曲,挣扎,痛苦。
“疼疼疼疼……”
“唉。”
谈到水泽,想起当时的境遇,他们就没有继续再往下探究的心了。云鹤长叹一口气,携捂着手臂的祁深站了起来,对叶漓道:“大师兄,你且相信你的选择。水泽一事,师父丧生其中,我亦险些死于那些妖物嘴下。亦正亦邪,是非对错,大师兄,我们永远都相信你。”
叶漓也一并站了起来,他说:“放心吧,水泽的状况不会维持多久的。而且我保证,在你们离开之前,会看见它的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