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别逼我妈了,还是我来说吧!”
“我们家住天海市农村,世代以种田为主。”
“我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从小就刻苦学习。”
“终于完成心愿,从小连跳几级,最后成为华清大学特招生。”
“这我早告诉你们,是你们所知道的。”
“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上面还有个哥哥。”
“他叫余东文,从小就不学好,不求上进,跟社会上的闲杂人等,成天厮混。”
“养成了一个吃喝嫖赌的坏习惯,没钱了就找机会向我妈要。”
“给了,三二天就输光了,再要,不给就拳脚相加。我母亲做保姆的,能有多少工资。”
“就算有座金山,也会被他凿空。”
“除了向我母亲要钱,也逼我给他一些钱。”
“我刚工作不久,所赚的钱,几乎全被他挥霍光了。”
“你父亲?怎么没听你,说起你父亲。”马剑豪插了一句。
听到马剑豪提到她的父亲,余欣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她想了一下,艰难的说道:“我父亲在我十二岁那年,就出车祸死亡,补贴的钱,基本全被我上学花光。”
“剩下不多的钞票,全被我哥哥,挥霍掉了。”
余欣说到这里,就引起了马剑豪的同情心。
都是同病相怜之人,他决定如果没有,非杀不可的理由,就放过余欣娘俩。
毕竟陆芳沁到现在为止,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马剑豪不再追问,关于她父亲的事情。
余欣继续说道:“前不久,我哥哥认识了一位叫穆婉莲的社会女青年。”
“两人成天形影不离,出入于各种娱乐场所,整天厮混在一起。”
“有一天,她带我哥来到一家叫〈财运亨通》的地下赌场,进行了一场豪赌。”
“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不算,还欠下了老板严军300万元。”
说到这里,余欣脸红了一下,继续说道。
“严军叫人把我哥暴打了一下,逼他还债,如果不还,作为代价,就要断我哥一手一脚。”
“要不然他叫人把我抓去,卖到妓院帮他赚钱还债也行。”
“我哥被逼无奈,正想答应。这时有一个叫陆文龙的老板站出,愿意帮他还债。”
“并且还愿意,再给他200万元,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叫我们母女俩,想办法把慢性毒药,溶入陆总的酒中。”
“叫她喝下,他事先一再声明,不会致人性命,只会慢慢的失去理智,最后不能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