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绮萱夫人当然明白袁缺想表达什么。
她欣然一笑,说道:“袁缺,我知道你是一个心境宽怀纯良的好孩子,夫人我也就喜欢你的直言不讳,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我做事也有分寸,我不会让你卷入太多的权谋斗争,我只是实在无人相讨,而你却是我至信之人,再加你上你的聪明才智,你可以帮夫人我作一个参谋,而非深入其中,毕竟旁观才清嘛。”
袁缺点了点头,当然也明白绮萱夫人之心。
要说参与枭城之权斗,说实在的自己也没有进入其中角色,说没有参与吧,但这千丝万缕瓜葛也似乎慢慢裹在其中,所以他自己很矛盾,但见绮萱夫人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袁缺心中也知道,偌大的东鹰侯府,没有了独孤煜这位侯爷坐阵,全靠绮萱夫人一人支撑着,实是有些不易,再者王城之中明争暗斗的格局,如此再演化下去,单靠绮萱夫人独力周旋,也是难以应付。话虽说侯上下护卫下人数量不在少数,但皆是各司其职,真正能从核心力量上分担的人却没有,虽然有苏流漓的贴心相伺,但毕竟苏流漓也是一介女流,在很多大是大非问题上,或一些事关事态大局的关键点上,还是没有人能真正助绮萱夫人一臂之力。
袁缺当然能体会,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发现任凭个人本事再大,如果没有人协助也是相当吃力的,所以他也想到他的朋友,如果能多结识一些相互信得过的朋友,不但是心灵上不会孤单,在做事情上也会有很多的帮助。
袁缺如此一想,就能很好的理解绮萱夫人的心境。
“夫人,我明白了,我能理解!”袁缺坦然说道。
绮萱夫人直接说道:“还记得上次潜入侯府的黑衣人吗?这段时间以来,其实我一直有在猜想,他们不是行凶这是肯定的,那必然是行窃,而他们行窃的目标是什么?我一直想不通,但就在铁恨来到东鹰侯府之时,当时闭门相聊的时候,令我突然有了很明确的猜想,我大概知道黑人衣是为什么而来?”
绮萱夫人说到这里,脸上露出自信的表情。
苏流漓在一旁忙问道:“夫人,您想到啦,他们是为什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