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摇着头,“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狂风用惋惜的语气说道,“看来你是不心疼妹妹啊!来人,给我继续打。”
唐山紧紧抓住狂风的胳膊,“等等,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已经过去快十多年了,不应该有人会追究,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上官幻清,但她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你们是宁亲王的人。”
狂风摘下了面罩,“唐御医,你猜得没错,你应该了解我家王爷,所以告诉我,萱主子的娘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要是不说,大夫人恐怕就没命离开这里了。”
唐山犹豫了一下,他担心说了之后大夫人还是没有活路,狂风看得出他的挣扎,“唐御医,我家王爷对萱主子的好,你在太医院也应该有所耳闻,你要是说了,王爷可能会网开一面,但你要是不说实话,王爷绝对不会放过上官家的所有人,包括你那如花似玉的外甥女和英俊潇洒的外甥。”
唐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地上,“那个女人的难产不是意外,是我妹妹做的,药是我给的。”
狂风拉起唐山,把他推到墙上,“给我说清楚,大夫人看起来并不像善妒之人,为什么偏偏容不下萱主子的母亲。””
唐山闭上眼,陷入了对当年之事的回忆,“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实际上,我妹妹并非上官博的原配夫人,而是续弦,为了不让妹妹受苦,我下毒害死了上官博的原配夫人和儿子,这样一来,妹妹顺理成章地被扶正了,我的外甥女和外甥也不再是庶出,我妹妹当年被母亲逼迫,嫁给上官博为妾,过门后遭到上官博的夫人欺凌毒打。
妹妹向我哭诉,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本以为除掉那个女人和孩子后,妹妹就能过上安稳的日子,然而,那个叫珊珊的女人出现了,激发了妹妹内心的仇恨,你们或许不知道,我妹妹的生母原是我母亲的丫鬟,我父亲醉酒后宠幸了她,不久后丫鬟便怀了身孕,我父亲将她藏了起来。
可母亲得知此事后,杖杀了那丫鬟,那时我妹妹已经五岁了,她非常害怕别人提及她的出身,对未婚先孕的人充满仇恨,那个叫珊珊的女人被上官博带回来时已经有了身孕,妹妹求我给她药,我无奈之下给了她生南星,导致她生产时大出血,这都是我的过错,与妹妹无关,你去和宁亲王说一下,放过我妹妹,若是上官幻清想要寻仇,我一人承担便是了。”
狂风拍了一下唐山的后颈,他便昏了过去,“事情已经明了,接下来就按照王爷的意思去办吧!”
银龙卫应了一声,将唐山拖走了。
阴荷卸下了人皮面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出来,“你这手下的人下手可挺狠啊!”
阴荷本是一句玩笑话,狂风却当了真,从怀中取出金疮药,倒在阴荷的伤口上,“忍着点。”
阴荷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若不是伤口在流血,狂风几乎要怀疑银龙卫未曾下手了,“你挺能忍的。”
阴荷看着包扎好的伤口,“这没什么,不过大夫人她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小姐这次终于可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