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玉玦...差不多的年纪...还有秦氏的追杀。”
宋知意看向祁樾,艰难开口,
“那你很可能就是...容皇后‘早夭’的长子。”
若他真的是那个孩子,看如今卢明钰的表现,皇帝都知道。
可既然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管过他。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
祁樾垂眸,自嘲一笑,
“也有可能,这玉玦,人人都有,并无特殊含义。”
若他的父母当真是皇帝和皇后,又为什么,会把他丢在祁家不管不问,这么多年呢?
宋知意感知到他情绪的低落,抓住他的手,轻声道,
“不管你是谁,祁樾,我会都陪着你。”
掌心温热的触觉传来,祁樾觉得自己那颗凉掉的心,也在瞬间被暖意包围,软了一下。
他看向宋知意,露出一个笑来,
“好。”
这一瞬,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份并不重要,父母是谁,在不在乎他,也都不重要。
只要她,一直陪着他就好了。
那样的话,无论前方是腥风血雨,亦或是人心诡谲,他都不怕。
.........
府衙里,卢明钰一直在催宋知意赴河东上任。
宋知意以要清点物资为由,丝毫不急。
笑话,这一去,身边还跟着个人精似的齐迁,她肯定得打点好一切再上路。
而至于卢明钰,她才不管他安的什么心,反正总不能给她赶走。
卢明钰笑呵呵的开口,
“郡主若是清点不过来,可以让府衙的人去帮忙清点啊。”
宋知意皮笑肉不笑,
“可不敢劳烦,万一府衙的人笨手笨脚,把我的东西搞砸了,你们又没钱赔我,我多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