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蓝伶儿还没走进大厅,便叫嚷着:
“二娘,我想结婚。”
“你说啥呀?”
二娘被蓝伶儿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整懵了,一高高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没听错吧!你要干啥呀?
跟谁呀这是?
我说今天早上喜鹊就在大枣树上叫唤呢,合着我们家的铁树要开花了。
我这就去请媒婆,这就通知柳财主家。”
蓝伶儿打断了二娘一股脑的唠叨:
“什么呀,柳财主家的小儿子都三十好几了,这么大了都没人要,说不定就是个傻子。”蓝伶儿眼睛望着大厅外面,满眼笑意盈盈,心里满满的都是天音的模样:
“我要和他结婚。”
二娘道:“谁,谁呀?”
“就是今天来的那个呀!”
“那个守墓的?他呀?”
“嗯。”
“发什么疯啊,才跟人家挖坟掘墓,好悬没回不来,这回又找个守墓的,你要干啥呀,一个盗墓的一个守墓的你还真凑成一对啊。”
“二娘,他长得好看。”
“还好看,好看能当饭吃啊。”
二娘两手叉腰摇晃着脑袋唾沫星子满天飞:“不行,说什么都不行。你爹要是回来知道我把你嫁给一个守墓的,他非得把我气成寡妇不可。”
“噗——”张岩跟在蓝伶儿后面才坐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被二娘这么一骂当即喷了出去:
“二娘有这么骂自己的吗。
你可不知道他手里可有一件宝贝。”
陈半仙盘腿在椅子上打坐,听见了宝贝这个词忙接了一句:“金缕玉衣,价值连城!”
二娘没好气儿地道:“边拉儿待着去,什么金衣服银衣服的有我的嫁妆丰厚?有那个柳公子的家产值钱?”
陈半仙的脸皮早就被骂厚了,才不管二娘急不急眼,道:他要是拿出来卖了,都能把奉天张大帅的府邸买下来了,哦不,能把他整个军队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