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依旧不语,只是凶狠盯着葛阳平,嘴角淌着血,却依旧在笑。“呸!”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
“去指。”葛阳平边说边写下两个字。
一名赤膊大汉上前,用一只铁钳子夹住这个犯人的一根手指,猛一用力,咔嚓一声剪了下来。
接着另一人拿过铁块在断指处一烫,犯人疼的浑身绷直,如同过电一般。可他还是什么都不说,反而大笑起来:“你们还有别的办法吗?尽管来吧!我陆家子弟不怕。”
宋歆不禁扭头看了一眼卢英,后者扭头轻声道:“他是陆逊的死士。”
葛阳平淡淡说道:“冰椅。”
宋歆皱着眉,“这是什么刑罚?”
正好奇这是什么奇怪刑罚,只见一个壮汉从旁边小室推出一块冒着寒气的冰来,这个犯人见了,终于露出一丝惊恐神色来。
其他人将犯人从木架拖下,直接摁在冰块上。
这屋子闷热异常,突然被摁在冰块上,腿上、屁股上的皮直瞬间就被冰给粘住。
“啊!”一声惨叫,就见壮汉猛然将这个奸细从冰块上拉起,一块臀部和大腿上的皮肉就被硬生生扯了下来。本来洁白的冰块上,还沾着一片血淋淋的皮肤。
犯人又被绑回木架上时,已经是半死不活了。可是他的眼神里,却依旧是嚣张和强硬,宋歆都有些佩服这个人的硬气。
“说!”
“用刑”...
....
他们就像是生产线,无情、机械地一步步重复着行刑、逼问、再行刑的过程,目的就是要撬开他的嘴。可这人却硬的让人意外。
本来面色平静的葛阳平,此时都有些急躁了。
卢英抬起头,喝了一口茶水,看了宋歆一眼道:“怎么样,有何感受?”
宋歆道:“这是个硬汉子,陆家是怎么训练的,真可怕!”
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强硬的人,遭受这般酷刑都能不说一个字。换做是他自己被绑在木架上,恐怕一轮下来就全交代了。
卢英站起来道:“这人是陆家训练的死士,寻常审讯撬不开他的嘴,让我来问他几句吧。”
“卢大人请。”葛阳平正一筹莫展,听见卢英亲自问话,正求之不得。
卢英走到犯人的面前,平静地说道:“你也是条汉子,不过,你就算不说我也能查出来。若你说了,省我一番功夫,或许我还可以让你死的舒服些。”
犯人抬头,透过肿胀的眼睑看到了卢英,过了一会,他轻笑一声,露出一口带血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