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三人向阿赞表示感谢后,便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了酒店。一路上,端木阳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似乎心事重重。当到达酒店时,他对马瑞阳和高槿之说:“你们先去吃饭吧,我想先休息一会儿。”高槿之回应说:“我们俩也想先休息一下,刚才真的被冻坏了。”端木阳惊讶地问道:“啊?你们也觉得冷吗?”高槿之点点头,表示赞同。在与端木阳互相叮嘱了几句后,他们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入房间,马瑞阳就立刻将门上所有的锁都紧紧锁住,并加上了保险栓。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紧张,仿佛在担心什么事情会发生。
高槿之见到马瑞阳这般举动,赶忙开口询问:“瑞阳,你这是做什么?”马瑞阳回应道:“我必须确保我们两人的安全。”高槿之笑了笑,说道:“哎呀,若他真有意伤害我们,即便有铜墙铁壁,也无济于事啊。”马瑞阳坚持道:“我认为只要防止他进入即可。”高槿之不解地问:“你到底怎么了?自刚才起,你的脸色就不太对劲。”马瑞阳叹息一声,道:“唉……我总觉得这位祖宗似乎存在一些心智方面的问题。”高槿之急切地追问:“你是否听到了什么?快告诉我!”
马瑞阳严肃地叮嘱:“我告诉你后,你要答应我,绝不在端木阳面前表露任何情绪,明白吗?”高槿之点头应道:“明白了,你说吧。”马瑞阳压低声音,道:“端木阳与阿赞从楼上下来时,我虽未听清全部,但却听到了‘死降’这样的词汇。我原以为他只是对他的未婚妻下了个情降或其他降头,没想到……竟然是死降!”高槿之微微皱起眉头,质疑道:“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马瑞阳连连摇头:“不可能,其他词汇我可能会听错,但‘死降’这么特别的词汇,我绝对不会听错。”
高槿之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那会不会是询问关于‘死降’的其他事情呢?”
马瑞阳坚决地否定道:“绝无可能!他下来时明确问的是做完‘死降’的法事后,他需要注意哪些事项。”
高槿之听到这里,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头皮阵阵发麻。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几圈,神情焦虑地问:“这种降头有没有破解的方法?”
马瑞阳脸色苍白如纸,声音低沉地回答:“即便有,恐怕也没有哪位师父愿意出来解降。”
高槿之急切地追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