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已是算好的了,又建奇功又身无大碍,哪像我。”李克邦脸紫得像茄子,胸背肿胀,更要命的是,两大腿根部附近也中箭,这箭头有一支目前还没拔出来,要是刚恢复起来的男性威力又大受影响,可就惨了。
李克邦内心的担忧可不便说出来,但精神的颓丧任谁也可一眼瞧出来,“别那么紧张,你遇到我尉兰妹妹这神医还怕治不好吗?放心好了,过几天你又生龙活虎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出去。”尉缭掩门走出。
“李大哥,可能会有些痛,忍一忍。”尉兰将一切用具放好后,拿了一把尖刀与绷带跪于李克邦面前。
“真的,会很痛?”李克邦伸手抓住其玉肩,“有一点,不过我相信你会挺住的,你们男的在外面打打杀杀,这些小手术就不以为奇了,是吗?”尉兰安慰似的捶了一下他前胸。
“好吧,动手吧。你们当然没有消炎药和止痛剂的了。”李克邦闭上双目,任她施为。
随着“嘶”的一声裂布响,尉兰却半刻没动手,李克邦不由心中奇怪睁开眼睛道:“你这是干什么,考验我吗?快点啦!”
“喔……喔,就来!”尉兰没来由的红透耳梢,娇羞不已,颤抖的拿刀往他大腿际摸去。她看到了什么?或者说,她不该看到什么?
“很好,尉爱卿,你设妙计大破韩国并擒得韩王安,可谓立奇功一件,朕另有嘉赏。”赢政居秦王殿对尉缭大加褒赞。
“谢大王,不过此番也非本缭一人,金卫李克邦也助力不少,才使得此战连连报捷。”“喔,是吗?太好了,看来李金卫平日陪公子扶苏是大材小用啊。寡人知晓了,平六国尚有用得着的地方可不会遗漏于你。”
“还不去谢大王!”尉缭见李克邦没什么反应,忙一肘其肩膀。“喔……喔,谢大王!”李克邦这才反应过来。“还有,据说攻韩之役你俩都受了伤,要紧吗?”秦王询问道。
“谢大王关心,我俩之伤如今已治愈,好在没命中要害。”尉缭躬身道。“是吗?那就好,不过寡人的军师差点丧命,这还了得,以后的战役你只需运筹帷幄即可,无需再亲自出征了。”秦王爱才惜才,惟恐自己这股肱之臣有失。“这……这,谢大王!”尉缭点头谢恩。
“如今韩国已灭,寡人已按尉卿之言将赵国北城封锁包围,然而头痛的是赵国仍负隅顽抗,不屈不挠,王翦大军毫无进展,你说说看,接下来该怎么打?是继续增兵呢?还是两线夹击?”秦王求助地望向尉缭,至此,他已完全相信了自己这位军师的指挥才能和判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