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人就是他吗,叫他上来看看。”当鬼谷谷主面对李克邦的时候,已是第三天,李克邦衣服虽破烂,但人却依精神,这是因为自己努力吃喝的结果。
“你是何人,为何私自闯我谷,还有,你单骑竟能破我上城关,进入我们禁地,不是随意的吧?”
“你们又是谁,先回答我才是,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捉拿我们,还有,我们不是无间进入的,是你们那棺材引我入误区。”
“那你意思是无意来的了。好,说吧,你是那国人。”黑脸老者又再发话,“那国,这有意义吗,我说了又怎样?”
“你要我放你,先得说是那国人,否则休想走出这里。”“不是吧,这么重要?”“就是这么重要。”
“珏儿,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吗?”老者面向半脸女子。“女儿不知,他也不肯说。”“那今天是非说不可,明白吗,这是你离开的条件。”
“好的,既然如此,那我就说吧,秦国人。”“什么?”老者全身一震,“什么人,秦国人?”“我是秦国人。”李克邦再说一次。
“你,你是从秦国来的。”老者瞪眼,“怎么,不可以吗,关你什么事,不过来是从燕国来的。”
“哼,秦国人,好一个秦国人,来得正是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否则岂会来得如此巧。珏儿,把他再关起来,明天就拿他们两人作奉品吧。”
“为什么?”在李克邦还挣扎时已上了几个人一把将他拖下去。“珏儿,他就这样处置了,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父亲,我有什么事?”“还不是你的婚姻大事,我已跟你说过多次了,你就是不愿意,如今再好好想想吧,我们的作战方案与兵器就全靠他两父子了,你不能不为我们着想呀。”
“这,我知道,但我就是不喜欢他,也不想借此来加强联系,他不会背叛我们的,你放心。我了解一行的为人。”
“不,人心难测,何况这两年我们的境况又不是很好,人心不稳哪。”“父亲不是一向很有信心的吗?为何如今……”
“那是以前,自从粮食不能保证后我们的内部矛盾就开始了,这你不是不知,唉,听我说吧,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本也想依你之愿来择婿……”
“好了,这事再过一会再谈,我,我下去了。”赵珏扭身走开。
“你是秦国人?”当李克邦再被押入地牢时一个全身黑衣蒙面人走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