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两个少女还是僧人,礼佛跪拜都来不及,哪可能跟刚才那傻子一样泼脏水冒犯到藏里面的邪神像。
如果没有死掉老和尚那番意有所指的话,说了之后居然还自杀,这案子早已经结束,他现在铁定不会多想。
实在无法理解,我一没逼二没凶,签卦也是对方提出的,说解不了也没有强求,这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自杀?
如果不是当时情况有执法记录仪作证明,自己问话却逼死人的‘美名’大概都会因此嚣然尘上。
但对方到底是不是真自杀?有没有他杀可能?这井下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那老和尚守夜的大雄宝殿会不会也有邪神像?邪神像到底是谁放的?
正想着,绳子突然一抖又一轻。
赶紧拉绳起来看,果然是断了,观察二十米处的断口痕迹,居然还是老化。
扯了扯嘴角,张北对此无力吐槽。
“背我上去。”
有问题却惹不起,我难道还躲不起?
张六六不由看了眼张北脖子。
脱下手腕上的飞爪拍到张六六手上,张北冷笑一声: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给泽哥打电话,就说我下井查案时受伤了,现在头破血流脖子差点断了超级严重,受伤原因却是倒霉,他要是没办法在这找到个替罪羊说明这伤不是因为他之前和村里打架,我现在就去找舟哥告状!”
这局朕是想不通了,但我能借故发作叫必须想得通的来!
张六六:“……,是。”
接到消息的张景泽:“……?”
看着消息,他轻叹口气。
也不知这倒霉真是首领倒霉,还是我倒霉。
这样躺医院都能不断牵连清算到自己,这气运因果之说还真是……难怪连二跑的这么开心。
不过,确实也可以是其他人。
浏览着麒麟瞬间调出的目前案件一项项进展,张景泽唇角仍旧微勾,眼中冰凉却分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