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族里传令我们返回时,同步通知了一件族内预言。称我们附近那座苗寨头领年岁将尽,有了异心,让我们离开前查证。”
在心里轻叹口气,他继续道:
“事情是真的,我夫妻二人,确实是在四周村寨那少用了几分心力,差点犯下大错,将孩子交给歹人。万幸族内在此刻给予了消息。”
“后来又犹疑,不知我们之后,是何人接手那处密地看守,只能在临行前一起带回。”
张小官眉头微微皱起,看向两人,郑重道:
“有而不报,隐瞒血脉,回去依旧会被罚。”
“我的长辈,…已外派离开,可能无有归期,帮不了你们。”
“我们知道,也愿接受。只是想您…带回族,随后若是我夫妻二人未曾寻来,便帮忙交由内坊布司,棕屏兄处。”
扭头看回那正直勾勾等着自己回答的婴儿,张小官抿唇。
…………
十数分钟后,小院中。
看着张小官突然抱了一个婴儿回来,等着做杂役的张河山不由微微瞪眼。
“你这,哪来的婴儿?我们家长老…贿赂你了?”
有点吃惊张河山怎么还在这而不是在校场,张小官看了眼怀里装普通的小孩,摇摇头。
“他的存在,你不能说出去。”
他不确定那对夫妻曾经到底得罪过谁,也不知道两方具体恩怨内容,更不知道这夫妻俩的得罪对象有没有被北族老查案时揪出。
在没有到家前,还是小心为好。
秒懂里面藏着事,张河山熟练点头:
“好的,你放心。我会想办法遮掩他的存在。但是路上可能不好弄奶,要不要我现在去找条产乳期的猫狗?”
默默看着张河山,张小官没说话。
你为什么会提前在这?
看着两双黝黑眼睛都只是沉默看着自己不说话,再度愣了两秒,张河山终于反应过来,解释道:
“你在瑞鹿师傅那受训,所以没看到,湘水和池岳两支在比试时偷偷玩田忌赛马,互相兑子打偏架。
剩下几位师傅发现后,逮着这两支在加练,把我们剩下人全放了。”
觉得自家这位小公子刚来别院,很可能还不知道这两支到底有什么恩怨。
他刚准备再说说自己探听到的前因后果,突然听见院墙背后传出些及轻微的枝叶异常摇晃声。
心中一紧,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有探子,张河山冷下脸,按住腰间信号筒和刀柄的同时已经三步并两步翻上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