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隔壁赣省，因为他们省那条鱼精和有不法分子背后搞鬼，冒充河神骗信仰的事，一直疲于奔命，还损失了两位同事，如今已经向上面申请援助了。据说上面已经把那只起名农农的巨蛟送上车，作为他们的支援。”
“这消息不算好，但是应该可以佐证，我们这世界，的确是存在所谓香火神道的。但如果是这样，传说中的那些神明有没有，就成了问号。”
“是，所谓的香火到从现在来看基本确认是存在的。冯司长为此还特意拜访了包括神农那一家在内的多个势力，想问神明是不是存在，能不能出些神道信息提供参考，但他们对此的反应和回答，很奇怪。”
“是去问了那里的张氏？他们怎么说？”
“他们新话事人就摇头给了三个字：可以用。”
“再问那里的村长，也只说：想用就用，不熟。”
“……”
一群人默然，看上去反倒从意外回到了起初的见怪不怪。
从去年突然得知灵异复苏又被召进异事司，他们什么事没见过？
不欲让气氛继续奇怪，当即有人转移过话题：
“……哈哈， 我记得因为这个事，冯司长还拜访过武当山吧？他们似乎也是语焉不详。”
“对，武当山给的答复是不知道，他们只修丹法己身，参拜只是参拜历代祖师爷和天地表达敬意，没有特殊。”
“茅山呢？我记得他们好像有请神上身的术法。难道也没有记载？”
“也问了茅山当代传人，也没得到确定的答案，只说按照记载，或许曾经有，也或许记载本身就是错的。他们的解释是，他们本该是法派，走的是内外兼修，练的是气法心神，只是当年下山帮助游击抗倭后，曾经的门派大殿，道法传承早就损毁遗失。所以只能按照剩下的零星传承走在民间相对更实用的术派，比如请神上身。”
“但是自从‘建国后不许成精’的箴言传出后，天地大势也顺应人意，压制日益严重，除了个别特例，天下再难出现山精鬼怪，他们手里剩余的术法符箓之流也只空有口诀，无处施展习练，成了无用的屠龙术，一路落魄到现在。”